第26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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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该吃吃该睡睡,到了救你的时候,你自然便知。” 说完,赵传薪朝不远处的狱警喊:“我这边完事了,你过来一下。” 狱警颠颠地跑了过来,赵传薪指着张榕说:“我这朋友,他想吃一顿好的,顺便呼吸一下外面的新鲜空气。我今日没带够钱,等几天后我再来,到时候还得麻烦你们。呵呵,你懂得。” 说着,做了个数钱的动作。 那狱警愣了愣神,比起杨以德那种老油条就差得远了。 片刻才反应过来,脸上全是欣喜:“那好说好说。” 又将到账一笔,这人阔绰的很,想来不会少了。 在他们看来,劫囚什么的,那都不存在。 所以也没有任何担心,反而期待赵传薪的下次到来。 对张榕眨眨眼,赵传薪背着手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往外走去。 留下张榕呼吸粗重,胸膛上下起伏,激动的难以自己。 若说谁敢劫囚,可能非法外狂徒赵传薪莫属! 赵传薪说的话,他是信的! 出了牢房大门,阳光刺眼。 别说,赵传薪还真感受了一把重见天日。 想做事就要舍得下本。 看看身后微微躬着身子的狱警,赵传薪又甩过去一块大洋:“劳烦了,这点辛苦钱拿好,随便去喝喝茶。” “多谢这位爷了。” 狱警乐开了花。 真是大方呀! 要是每天都有这种“主顾”上门,多看看里面的囚犯,他们发家致富不在话下。 走出模范监狱的院大门,赵传薪左右看看,发现有点过于安静了。 他眯起了眼睛。 有个黄包车,空车自远处跑来。 赵传薪一看,这不是之前那个想宰客的车夫吗? 他脸色有些白,甚至赵传薪看他的腿都有些打颤。 等车夫走的近了,在赵传薪面前停下,说道:“先生,有个人让我转告你,去三里外的茶楼见面,他说他姓杨,你懂的。” 姓杨,你懂的。 赵传薪马上就知道这人是谁了。 “好。”赵传薪上车。“走吧,不用怕,当什么事都没发生。” 车夫强作镇定。 全城的巡警动员起来进行搜捕,而刚刚找他做事的那位带的一众属下,更是全副武装。 车夫被吓到了。 等到了茶楼,赵传薪手里多了两把马牌撸子。 下车的时候,车夫自然也看见了他手里的枪,更是战战兢兢如履薄冰。 赵传薪给他了两块大洋:“走吧。” 车夫一溜烟的跑了。 整理了一下挺括的法兰绒黑色长款大衣! 抬头看了一眼。 天津城上空的雾,就是他赵传薪吐出的雪茄烟。 而左右,并没有看见埋伏。 他信步走进茶楼。 茶楼里空空如也,没有顾客,只有孤零零一个人——杨以德。 见赵传薪手持双枪,杨以德也不介意,笑着迎了上来。 没等他开口,就见赵传薪两把枪枪口调转朝下,两只手拇指和虎口按住枪把,四指压着枪机,咔嚓…… 两只手单手同时完成上膛动作,看的杨以德眼皮子猛跳。 好大的手劲儿! 好娴熟的手法! 赵传薪神枪手之名,果然名不虚传! 他干笑道:“不需这样的,赵老弟。我已经将手下打发到附近巡逻去了。” “哈哈,以防万一而已。” 赵传薪皮笑肉不笑。 “这次赵老弟又得罪了爱新觉罗·载振,这人可不是好惹的。没别的意思,哥哥就是来提醒你的,那位尚书找到了袁总督,袁总督亲自来找我来抓捕卢锡安。卢锡安,想来就是赵老弟了。” 赵传薪报的是卢锡安的名号,而杨以德还是立即想到了他。 可见这人聪明是有的,就是不怎么用在正道上。 第219章 勿谓言之不预 赵传薪直言问:“杨老哥,为何不听令抓我呢?” “赵老弟说笑了,以咱们的交情,当哥哥的岂能抓捕你?” 杨以德怕呀,赵传薪这个人实在难以常理度之。 抓捕不成反被干,这完全是有可能的。 上次得罪赵传薪,他放过自己一次,但第二次准没命。 更何况,这是位财主。 果然,赵传薪收起枪,乐呵呵的拍了拍杨以德肩膀:“杨老哥讲究,够义气。那要说义气,可就值老鼻子钱了,你说是不是杨老哥?” “对,老弟说的没错,义气值千金!老哥今日就向你保证,在我这里,义气永远是存在的!” “好!就冲杨老哥这份长久的义气,赵某敢断言说,杨老哥这辈子必定是大富大贵的命。” 两人嘿嘿的笑了起来。 片刻,杨以德表情认真了些:“赵老弟,今天早些我会在南段排查,晚些和明天会在北段排查,重点是各个大饭店和车店、宾馆。伱若要住店,就在南段找地方休息。过了明天,排查力度便会减小。只要小心些,就不会出意外。” 人家连休息的事都想的周全,可见是用心了。 赵传薪拱拱手:“多谢杨老哥照顾。” “赵老弟,别怪为兄多嘴,你这次来天津城所为何事?年根,你的那船‘重器’已经运走了,现在应该没什么事吧?” 他说的重器,自然是那批炮火,年前就已运到,并打通了上下出了关。 年后,一连的保险队也去了延边地区,跟刘永和的背水军一起训练。 赵传薪主要目的当然是营救张榕,但这种事赵传薪觉得还是不告诉杨以德为好。去北洋大学演讲,他也不愿意跟杨以德说。 毕竟外面现在搜捕的人是卢锡安,并非赵传薪。而去北洋大学演讲,名义却是赵传薪。 见他沉吟,杨以德却猜到了什么:“赵老弟莫不是为了张榕而来?此事着实不好办,要我说就放弃吧,不值当大张旗鼓。” 既然猜到了,赵传薪就说:“这件事,杨老哥你只要按兵不动,其余事就不要插手了。我不希望,在模范监狱的周围出现你的眼线。” 杨以德心跳加速了半拍:果然如此,想来要闹出大动静了。 但他还是说:“懂,都懂!” 拿人钱财与人消灾。 然后,赵传薪屁事都没有的离开了。 杨以德心满意足的逛了一圈,装模作样的设置岗哨后,便回到了总局,美其名曰:居中坐镇调度。 他亲自前来,也只是为了卖赵传薪个人情。 人情非常值钱,值上万钱! 可是回到总局,却发现袁大头和爱新觉罗·载振还在。 “敬亭,查的如何?” 杨以德在见到两人之后,原本因为腰包鼓了的春风得意,立即消失不见。 脸上带着些风尘和疲惫之色,颓唐道:“害,没找到,这人想来也谨慎的很。不过,卑下一定尽全力去搜,就算夜里不合眼也在所不惜!” 熬两宿做戏算什么,大不了明天不洗脸了,还能看上去更逼真一些。 熬两夜就赚一万块,超值! 袁大头满意的点头:“嗯,敬亭办事还是很得力的。不过,还有一事。” 闻言,杨以德仿佛重新振奋精神,“劳模”气质涌现,大声道:“还请总督吩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不至于。”袁大头摆手:“明日,尚书大人受邀去北洋大学,听一个演讲。在咱们天津城,可不能再出什么乱子,我要你派人跟着。我这边也会遣人同去,万万要保护好尚书大人!” 听只是这种小事,杨以德暗松口气。 可小事大办,才是在上级面前最好的表现。 他大声道:“是,卑职定当竭力维护尚书大人周全!” “好,你去忙吧。” 等杨以德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