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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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是杨以德,发话让他照顾张榕。有啥情况,要第一时间通知他。 也不知道这张榕是怎么疏通了杨以德这条线。 那可是个见钱眼开的主。 当赵传薪登记完,抬头一看,身旁站了个汉子,看制服和气势应当是监狱一把手。 “有事?” “无事,你进去吧。” 王璋摆摆手。 等赵传薪进去以后,他对手下道:“快去,给探访局杨总办发电报,告诉他有个叫卢锡安的人来探视张榕。” 手下匆匆而去。 杨以德接到了电报,眉头一紧。 这个卢锡安又是什么人,和赵传薪有什么瓜葛? 因为年前赵传薪让他关照张榕,年后就来了个卢锡安,两者应当是有关系的。 可还没等他有什么动作,就听从官来报:“总办,农工商部的尚书载振来了,说要见您。” 爱新觉罗·载振来找他做什么? 有事不该去找袁总督吗? 就听从官继续说:“一同前来的,还有袁总督!” 杨以德赶忙穿衣服,破口大骂:“妈了个蛋的,你说话能他妈说完整吗?” 从官讪笑。 大喘气这的确怪他。 换上一副殷勤笑脸,杨以德快步出去迎接。 才一照面,袁大头也不废话,张口就说:“敬林,快去,派人排查一个叫卢锡安的人。此人藐视朝廷,构陷忠良,乃万死之罪!此人刚离开火车站,若所料不差,应当是去了车店宾馆一类的场所休息去了。” 听到“卢锡安”三个字,杨以德心里咯噔一下。 看看袁总督,再看脸色不太好的爱新觉罗·载振,杨以德便心知肚明,那卢锡安肯定是得罪这位亲王之子了。 他爹可是慈禧面前的红人! 但是他没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反问道:“总督,那卢锡安长什么样,可是知道吗?” 袁大头转头看向了爱新觉罗·载振。 爱新觉罗·载振轻哼了一声:“此人身材高大,约么五尺二寸到五尺三寸之间。没有剃发,头发长及脖颈,穿着西式服饰。言行粗鄙,形骸放浪……” 杨以德越听越觉得不对劲,被爱新觉罗·载振一描述,脑海中浮现出某人的身影。 这太容易辨认了。 但他依然不动声色。 装作不知道的样子,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保证:“卑下一定尽职尽力去办好这个案子!” 爱新觉罗·载振脸色好了一些:“不错,敬林还是知轻重的,有劳了。” “尚书大人严重,卑下这就去了。” 杨以德知道卢锡安必然就是赵传薪,他大声喊道:“聚集人手,去南段北段的所有车店,大饭店以及宾馆排查。我自带一队人马,随机应变。一旦抓住此人,立刻来报……” 话是故意说给袁大头和爱新觉罗·载振听的。 因为两人认为赵传薪住进了宾馆大饭店之类的场所。 可杨以德知道,赵传薪这会儿在模范监狱呢。 所以,他带人自然是偷偷的去模范监狱外等待。 …… 赵传薪被狱警带着进了牢房,黑乎乎的监狱里,两旁牢房里囚犯看见来了人,开始喧嚷起来。 “小白脸,你特娘的过来。” “新来的么?嚯,个子挺高啊。” “说你呢,来这里,皮肤挺嫩啊,老子摸一把。” 一个牢房里,有个囚徒将手伸了过来,似乎想要碰一碰赵传薪。 听他们聒噪,像苍蝇一样嗡嗡的,尤其还有不开眼的竟然伸手。 在狱警没反应过来的时候,赵传薪忽然窜了过去,抓住那人的手臂,在牢房的铁格子上猛地按压。 他力气非常之大,加上体重倾斜,只听得“咔嚓”一声。 那囚犯的手臂,以不可思议的角度反转九十度,骨头将皮肉刺的鼓了起来。 “草拟吗的,来,我看你还想怎么摸老子?” 他戴着魔鬼水晶眼镜,皮肤白嫩,若不开口,还道他是个斯文人。 可一张口,“含妈量”极高的话说出来,斯文人就成了斯文败类。 那些鼓噪声为之一静。 太特么凶残了! 狱警骇然失色,看着手臂夹在铁栏上,反转扭曲一个劲哀嚎,却愣是不敢将手臂抽回去的囚犯。 再看看赵传薪,狱警猛地抽出了警棍,哆哆嗦嗦的指着赵传薪:“你,你,你想干什么?” 赵传薪面不改色,掏出一把大洋丢在地上:“拿去给他治伤,剩下的归你们了。别废话,赶紧的,老子分分钟几十文钱上下,没空陪你们扯淡。” “……” 两个狱警赶忙蹲着去捡钱。 随便找个大夫给接上骨,才能用几个钱? 他们赚大了! 赵传薪鹰顾狼视,目光转动,吼了一嗓子:“还他妈有没有人想要疗伤的,报上名来,我成全他!” 虽称为模范监狱,可这里关押的不少都是穷凶极恶的重刑犯。 可当赵传薪一开口,竟无一人敢搭话! “草拟吗的一群贱骨头,老子要是在这里,把你们一个个骨头都敲碎!啊……tui!” 狱警捡起了钱后,虽然还是前面带路,却离赵传薪远远地。 仿佛靠近了,就有骨断筋折的危险。 没多久,到了张榕的牢房外。 赵传薪往里一看,牢房还挺干净,这一屋里只有四个人,里面竟然还陈设了简单的文房四宝和书桌。 也不知道是张桂出钱买通了狱警,还是赵传薪之前跟杨以德打招呼起了效果。 张榕正在写写画画,看见外面有人来,抬眼打量。 当见了赵传薪后,他霍然起身:“赵……” 赵传薪使劲咳嗽了一声:“能让我双枪快腿小黑龙卢锡安来看你,也是你张榕的荣幸了。” “啊,是,卢先生,多谢你来看我。” 张榕立即反应过来。 他是了解赵传薪的,化名和名号一大堆,关外一点红,混元霹雳手啥的,现在多了个双枪快腿小黑龙,也是基本操作,勿六就是了。 赵传薪对左右的狱警道:“你们先离开,我有话要对他讲。” 狱警:“这……” “嗯?”赵传薪板起脸来。“是你们拿的钱少了,还是我卢锡安掰断的胳膊不够多?” 狱警打了个激灵:“钱不少,胳膊够多了,我们走远些就是。正好,也要去叫大夫给那人接胳膊。” 见赵传薪如此威风,张榕也是吃了一惊。 这人看似没正形,可走到哪都威风八面,也是一大奇事! 等狱警走远了,赵传薪靠近铁栏,小声道:“你姐姐张桂,去鹿岗镇求我来救你。” 闻言,张榕先是惭愧,因为张桂为了他操碎了心。 而且,他本就还欠着赵传薪的人情呢,现在又老烦人家来营救,内心十分过意不去。 然后脸上闪过一丝希冀之色:“赵先生,可有办法?” “我来的时候,观察了这座监狱,比我料想的更严密。” 张榕满脸失望。 他料到这个结果了。 劫囚什么的,也就是话本里说说,现实不太可能。 却听赵传薪又说:“但是救出你也是轻而易举。” 擦…… 张榕那颗心忽下忽上,血压都飙升起来,脑门的青筋跳了跳。 说话能不大喘气吗? “赵先生不要消遣我了,死我尚且不怕,但死在监牢里,太憋屈了。男子汉大丈夫,死也得死在轰轰烈烈的事业上!” 真是个愣头青。 赵传薪笑呵呵的说:“本来我打算今晚就将你救出去,可现在看来不大可能了。救出来你只是第一步,还得想办法把你送出天津城。我需要准备一些时日,正好还得去北洋大学堂,给那些可爱的学生做个演讲。等完事了,我来救你。” 本来赵传薪是想要在张榕面前装一波的:你看,我都要去大学做演讲了,牛逼不? 可此时的张榕,满脑子都是逃出生天的狂喜,哪里听得进去别的? 他急忙问:“赵先生,我该怎么配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