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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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女兵但见赵传薪眨眼间就窜出去三四十米,吓了一跳。 砰…… 其中一人紧张的走火。 自然没打到赵传薪,却击中了这边的一个王府新军士兵。 “……” 赵传薪两个呼吸间,就到了娘子军面前,伸出灰色切割者,勾住刚刚开枪的那个女兵,刮着她的身体旋转一圈,将她甩飞出去,顿时砸到一片。 善坤开始有点怕了,歇斯底里喊:“开枪,开枪……” 砰,砰,砰…… 连贡桑诺尔布都不敢下令开枪,这个女人却做到了。 赵传薪从来就不讲究对女人心慈手软,他吃软不吃硬。 既然善坤下令开枪,他也不客气,右手握住斧柄,灰色切割者横扫千军。 嗤嗤嗤…… 三个娘子军死的很惨。 他一边横扫灰色切割者,同时开启圣光通道,在娘子军中转的好像陀螺,巨斧沾着即伤,碰着就死。 溅起的血,密集成了雾气。 女人尖利的惨叫声此起彼伏,伴随着阵阵枪声,硝烟弥漫。 这其中,仅有半数是赵传薪造成的,另一半是她们自己慌乱下胡乱调转枪口射杀自己人误伤的。 善坤很幸运,这种乱枪之下,竟然没伤着一根毫毛,只是脸色苍白身体发抖不知所措。 她不是不知道害怕,和之前一样,每次狠毒过后都有恃无恐,觉得自己爱新觉罗氏的名头好像护身符一样让她有不死之身。 但显然,今天她错了。 赵传薪三五米闪现一次,灰色切割者割麦子一样收割性命,片刻就到了善坤面前。 善坤一抬头,就看见了狰狞的面罩,和背后戏谑的目光。 近在咫尺的赵传薪问她:“你不爱新觉罗吗?你继续叫啊?” 善坤伸出手指,长长的指甲指着赵传薪色厉内荏尖声道:“我乃爱新觉罗氏,肃亲王为我兄长,你敢伤我,诛你九族……” “我诛你麻痹……” 赵传薪双手举斧,下劈…… 第751章 杀出经验了 善坤这条狗一直在咬人,却从未受过伤。 就在自己的手臂被斩落前,她依旧觉得自己能安然度过今日之劫。 然后便看见了掉在地上的手臂。 那长长的指甲,那熟悉的手。 善坤觉得脸上温热,转头一看,是自己喷射出来的血液。 “啊……” 她发出了凄厉尖利的啸声。 赵传薪伸手,旧神坩埚烙印启动,善坤伤口处灼烧,血很快止住。 巨斧举起,在善坤鼻尖处停留:“闭嘴,再喊砍你脑袋。说,将河原操子藏于何处?” 许是骄纵惯了,换做别人肯定得听,善坤却将嘴张更大,扯着喉咙继续嗷嗷叫,小舌头乱颤。 本就丑,这样更令人厌恶,让老赵心头火起。 赵传薪灰色切割者倒转,勾住其背部扯过来,拽住善坤另一条手臂,扬起巨斧作势要砍。 善坤终于怕了,这人是真的敢杀她,这人打破了她几乎在襁褓中、灵智鸿蒙未分之际便出现的骄傲和自负。 她立即闭嘴。 正在这时,砰的一声枪响。 赵传薪后心一震。 鱼尾风衣防弹,里面还有一层防弹背心,加上开枪的女兵用的是金钩步,威力小,赵传薪只是感受震动,甚至没觉得疼痛。 不知是紧张走火,还是这个女兵觉得能抓住机会让赵传薪毙命。 赵传薪将巨斧在地上一顿,结实的插进泥土中。 转身,转动擒龙戒。 开枪女兵飞来,即将接近之时,赵传薪没接,他原地起跳,双膝曲起,大腿紧贴在胸前,猛蹬,狂暴甲让他腿迅速还原伸直。 咔嚓…… 女兵在空中,胸骨和肋骨刹那凹陷,五脏六腑同时破碎,一口血像是喷泉洋洋洒洒。 她倒飞出去至少有十米远才落下,当场咽气,致死眼睛瞪的溜圆,满脸不可思议,不明白分明击中为何赵传薪却安然无恙。 毕竟此时还没有防弹衣的概念,就算有,也不会具备战争之创皮子的效果。 赵传薪借着一蹬的力量,身体在半空横着旋转,扭转腰腹恰好重新落回善坤面前。 现场鸦雀无声。 太特么凶残了! 善坤张口结舌,奋力让自己发声:“藏,藏匿于西跨院的书斋。” 赵传薪龇牙,拔起地上巨斧横抡。 嗤…… “啊……”善坤发出最后一声尖叫,当她看见了自己的下半身后,当场吓破胆而死。 赵传薪扛着巨斧转身,鹰视狼顾。 所有女兵不约而同后退。 赵传薪指着她们:“弃械!” 她们真听话,同时丢枪。 徐红岩和金晋都看傻眼了。 他是真敢干啊。 就如同善坤所言,她是爱新-觉罗氏,她出身贵族。 赵传薪却丝毫没犹豫,先断其臂,再斩其身。 她还是肃亲王善耆的妹妹呢。 而贡桑诺尔布,先是一惊,旋即心头涌起复杂情绪。 觉得棘手,觉得痛快,或者也有那么一丝丝伤感? 无论如何,事情已经发生了。 赵传薪大赤赤的在一众女兵面前经过,扛着灰色切割者的他无人敢拦。 伊藤柳太郎虽然没被伤到要害,但失血过多,此时已经到了弥留之际。 赵传薪看了看,反握住苗刀向上拔出,左右分别一划,在伊藤柳太郎身上将血迹擦拭干净,随手插入腰侧大衣下。 明明那么长的苗刀,却丝毫不见痕迹的消失,仿佛鱼尾风衣下面藏着一只深不可测的刀鞘。 伊藤柳太郎疼的身体颤抖一下,赵传薪抬腿抽射,一脚过去,随着闷闷的断裂声响,伊藤柳太郎的脊椎应该是断了,当即咽气。 还剩下的巴布扎布,这会儿没那么疼了,心头又涌起了一丝求生欲,在地上爬着朝赵传薪喊:“赵大……赵先生,饶我一命,我还有用……” 赵传薪甩了甩灰色切割者,钩镰朝巴布扎布脸颊划过,皮开肉绽。 “啊……” 赵传薪冷笑:“挺住,心中要保持这种希望,说不定还能活命。” 巴布扎布停止惨嚎,点头说:“是,是,希望赵先生能让我活命。” 赵传薪反手又是一划。 巴布扎布的右脸颊血流如注。 这次他紧咬牙关没叫,因为他发现赵传薪很讨厌别人惨嚎。 赵传薪指了指西跨院:“那边有个书斋,你要是能爬到那,将一个叫河原操子的女人找到,我就饶你不死。” 巴布扎布脑袋已经不是很清醒了,闻言双眼放光:“定然找到,追踪为我所长……” 说完,就奋力在地上蛄蛹着,活像一只巨大的茧蛹。 贡桑诺尔布身为王公贵族,连世间的险恶都没见过,更是见不得如此残酷的场面。 他冷汗涔涔,劝说:“杀人不过头点地……” 赵传薪打断他:“有伱说话的份吗?” “啊这……” 贡桑诺尔布心说,你斩杀了善坤,咱们不是一伙的吗? 怎么如此喜怒无常? 怪不得世人都怕他。 其实赵传薪原本不打算帮贡桑诺尔布的忙,弄死善坤。但他临时又起了个念头,贡桑诺尔布或许还有用。 赵传薪朝乌尔图木集勾勾手指头:“过来,把我斧子擦干净。” 乌尔图木集硬着头皮上前,伸出袖子,擦拭赵传薪扛在肩上的灰色切割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