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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弥漫在空气中的信息素味已经恐怖到连对她这个beta都能产生影响。 “你……”她难以置信,“这就是你活下来的资本吗?” “这话说的,”凌熠轻弹指间,在水面挑起水珠,“从头到脚,你看我还有别的资本吗?” 鲁玛虽然看不见水下,但也知道此刻的凌熠不着寸缕,他口中的唯一的资本就是他的身体。 “靠出卖身体活下来,你不觉得羞耻吗?” “难不成你觉得我应该舍弃这具美好的身体,去给一个可耻的性侵犯陪葬?” 凌熠端起手边的酒杯,甘甜的液体滑过喉咙,喉结随吞咽上下起伏。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度似乎更高了些。 “活着不好么?不活下来,我怎么知道自己可以这么好闻,好闻到能让帝国皇子为我着迷……我都有点爱上自己了。” 谈话间,芳香不间断地涌入鲁玛鼻腔,她嗅到了蜜味,铺天盖地的蜜味,甜到发腻。 她捂紧鼻子,生怕被夺走理智。 “奥瑟殿下向来理智,就是因为这个味道才会为你鬼迷心窍,容忍你一而再、再而三地破坏规矩。” 凌熠笑:“殿下若是这么守规矩的人,又怎么可能出钱研究把好端端的alpha改造成omega这种事?听说你看着殿下长大,可惜还是不够了解他。” 他正要将手中酒杯放回原处,一偏头却看到奥瑟站在门外。 没落地的酒杯顺势举了起来,呈一个隔空邀请之态。 “这里目前是生化毒气室,对您而言更是剧毒,”凌熠笑着挑衅,“您敢来吗?” 奥瑟一只脚已经迈进了门。 鲁玛紧张:“殿下,这里通风不佳,您最好还是不要……” 奥瑟打断她:“你为什么在这里?” 茶具早被打翻在地,鲁玛心虚垂眸。 “我以为殿下在沐浴,前来给殿下送茶水。” 凌熠火上浇油:“殿下过来的时候留意脚下,当心被碎片扎了脚。” 奥瑟扫了眼一地的瓷器碎片:“出去。” “等一下。”凌熠偏把人叫住。 鲁玛直觉这个人接下来不会有什么好话。 “我知道总管思想传统,注重礼节。可我这个平民随性惯了,高兴起来不会拘泥于时间场合,至于殿下,”凌熠笑,“殿下也不是什么保守的人,你总是这么一声不吭闯进来,万一看到了不该看到的,我是无所谓,就怕你受不得那种刺激。” 鲁玛想明白他的虎狼之词,脸红一阵白一阵,嘴唇都气得发抖:“……不知羞耻,不知羞耻!” 凌熠无视她去问奥瑟:“殿下您觉得呢?” 奥瑟已吸入不少他的信息素,两眼直直地盯着凌熠,犹如锁定今晚的猎物。 “以后进来前要先通报,未经允许不得擅自入内。” 鲁玛不敢相信这是奥瑟殿下对她说的话,她待在希尔德贝里的时间甚至比奥瑟殿下更久,早在前任主人贝尔伯爵在世的时候,她就是服侍他的贴身女仆,这栋宫殿的每一个房间她都能自由出入。 眼前这位下等平民来了不到一周,自己就被剥夺了这种权利。 而他此刻却懒洋洋地泡在池子里,继续说着令她咬牙切齿的话,“听完了还不走,打算留下来旁观么?” 奥瑟大步迈过茶具残骸,绕到凌熠身后,池子里的凌熠仰过头,与他交换了一个角度刁钻的深吻,结束时手上的杯子不翼而飞。 杯子被奥瑟握在手里,他打量杯子里浅浅一层酒底:“又喝了多少?” 凌熠指了指一旁的酒瓶,代替回答:“喏,您自己看咯。” 奥瑟握住他的手移动了15度角:“瓶子在这里。” 凌熠吃吃地笑:“瓶子有三个,我不知道该指哪一个。” “陆颁第一海量,果然名不虚传。” 凌熠看似清醒,实则醉了,清醒下的他擅长各种花式撩人,酒醉后无需刻意就能将这种本领发挥得淋漓尽致。 奥瑟眸光逐渐晦涩,声音喑哑:“以后不许在别人面前喝酒。” 凌熠目含春水,面带桃花,一挑眉一勾唇都充满致命的诱惑力,浑身写满剧毒却让人难以自拔地想要接近。 他不客气地撩起水花,飞溅出的水珠打在奥瑟身上,将他淋了个半湿。 “您管我呀?” “你要是敢在别人面前喝酒——” 奥瑟隐去了后半句:我就把他们都杀了。 凌熠还在等下文:“就怎么样?” “就把你关起来,一辈子都别想走出这间屋子。” 凌熠笑靥如花:“您若是当了皇帝,一定是个暴君。” 他话音一转:“但是我能使殿下不必成为暴君。” 奥瑟:“哦?” 凌熠向后让出位置,冲奥瑟勾了勾手指。 “您下来,我就告诉您。” 池子里多出来一个人,“现在可以说了,我倒想听听你有什么本事?” 凌熠妩媚地搂上对方脖子:“我本事大了,我可以助殿下——” “——当个昏君。” 第43章 弥漫在空气中的气体分子变成了两种信息素的混合物,惨遭蹂躏过的玫瑰花瓣凌乱地散落在池边和水面,种种迹象都指向此间刚刚发生过一场畅快淋漓的酣战。 凌熠半边身子趴在池边,优雅的背部线条暴露在水面,懒洋洋得像一只浮出海面享受日光浴的美人鱼。 看他惬意的模样,一旁的奥瑟欠身过去,挑起贴在鬓角的湿润发梢。 “头发好像长了一点。” 凌熠舒舒服服地趴着,眼睛都懒得睁一下:“这次您可不能再剪了,您答应过我可以留长的。” 一次就够了,这个托尼老师绝无可能骗他办卡。 奥瑟指节朝着危险的部位划去,堪堪停留在腺体上方。 “你的信息素味道怎么变了?” 凌熠终于有了动作,他抬起头,同样一脸诧异:“是么?现在是什么味道?” 奥瑟凑近气味源头,仔细品嗅。 底调还是他熟悉的味道,却平添一抹奇异的花香。这种花香似乎在哪里闻到过,但又想不起来。 凌熠回头瞧见他冥思苦想的样子,嘲笑道:“描述不出来?您该学化学了,殿下。” 他顺手抄起葡萄酒瓶,往杯子里倒的时候才发现瓶子已空,只有几滴残酒淅淅沥沥往下滴。 凌熠失望地放下酒瓶,双手一撑,从水里跃到岸上,浑身上下淌着水,就这样明晃晃地往外走。 “你要去哪儿?”奥瑟在他身后问。 凌熠头也不回:“叫破喉咙的人又不是您,再不补充点水分喝我的嗓子就要废掉了。” “啊。”他突然停下脚步。 奥瑟:“怎么了?” 凌熠低下头,很无语:“我还提醒您注意脚下,没想到遭殃的是自己。” 伴随着哗啦的水声,奥瑟迈出浴池,随手取了条浴巾围在胯间,大步走向凌熠。 地面积水可见些许淡淡的红色痕迹。 奥瑟把人径直从地面拦腰抱起,瞬间的失衡让凌熠本能搂紧他的脖子,怎么说他也曾经是个一米八出头的alpha,被人轻轻松松公主抱还是让他感到嫉妒。 滴滴嗒嗒的水珠从温泉浴池一路洒到寝宫床边。 奥瑟把人抱起来的动作堪称粗暴,放到床上时却很轻柔。 寝宫的床品比病房换过的床垫还要软,凌熠几乎半个身子陷进去,索性用被子将自己裹了起来。 奥瑟半蹲在他面前检查伤口,碎片在凌熠脚底留下了半厘米长的割痕,所幸不深。 “衣服穿上,我叫兰泽来看看。” 凌熠觉得夸张:“这么点小伤,有必要出动皇家医学院顶级外科医生吗?” “他现在是希尔德贝里的私人医生。” “私人医生也犯不着大材小用,您让人送个医药箱过来,我自己就能处理。” 医药箱很快被送到,奥瑟却没让凌熠自己动手。 这不是他第一次为他上药,还记得他“现在是omega变娇气”这件事,动作轻缓得几乎令人感觉不到。 上药过程被人为拉得漫长,闲不住的凌熠便又起了玩心,偷偷用足尖描摹人鱼线的轮廓。 奥瑟一把抓住不安分的脚踝,责怪地瞪他一眼。 “淘气,受伤了还不老实。” 凌熠摆出可怜兮兮的模样:“殿下,您上药的速度千万要快一点。” 奥瑟闻言,紧张问:“怎么?很疼吗?” 凌熠强忍住笑:“再不快一点,伤口就愈合了。” 奥瑟额角一跳,把人侧翻过去隔着被子朝屁股上拍了一巴掌。 凌熠裹得像个茧,躲在被子里笑得前仰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