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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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骤沉,难道已与他人欢/好过? 锁骨处却传来刺痛,随即有湿濡感,将他的思绪召回。萧玄卿抬眼望他:“师尊在思忖什么,如此专心,看来是弟子服侍不够。” 先前手指便探入路清淮口中,此刻仍是湿润。 他依着梦境中,去寻路清淮欢喜之处,但对方却是抗拒异常。 失情使他忘记与路清淮的曾经,虽然在梦中行了多次,可现实中对情事仍是一片空白。萧玄卿以为自己弄痛了对方,忍耐着自己的欲望,恢复人形,好让对方容易承受:“抱歉师尊,我不知如何欢/好。只是就算痛了,弟子也无法停下。” 可回应他的却是路清淮主动的亲吻,他先是一愣,很快反应过来,狠狠地反吻回去。 顺滑柔软的舌肉纠缠。 由艰涩到顺畅。 一室春华。 半夜里,萧玄卿渐渐醒来,药性已完全解去。 昨夜的一幕幕在他脑海快速闪过,神情越发得沉。 路清淮想杀了他,梦境梦到对方已是荒唐至极,现实中竟也与对方沉沦。 他半起身,接着夜色望向已晕过去的路清淮。 红纱被撕扯大半,几乎一碰就要完全碎裂。个身躯青青紫紫,精瘦的腹部甚至还残留着他的/。 一派淫/靡之相。 仅是看着,萧玄卿惊觉自己的欲/念又攀了起来。 净水诀将二人身上的黏腻清,萧玄卿本不想被对方所惑。可看着路清淮的睡颜,长长的睫毛在月色下投了片阴影,唇因被过多地吸吮而红肿。原本高不可攀的仙尊格外地乖巧宁静,呼吸均匀,让萧玄卿因失情而戾气的心渐渐平静。 他已许久没有睡过一个安稳觉,每夜的梦魇里皆是上一世的痛苦经历。 忍不住将路清淮圈紧,蹭了蹭脸侧。萧玄卿不解自己的行为,只是静静地拥着,空落落的内心就被填满。 一切的痛苦都得以平息。 情感复杂,萧玄卿自语:“师尊,我当恨你才是。” 手却越发得收紧。 第97章 魔气 连指尖都因欢愉而战栗,但路清淮…… 窗外有清脆的鸟鸣, 停在玉兰花间,有窗推的声音,惊扰到它, 扑扇翅膀使得花瓣片片掉落, 落在路清淮的手心。 清晨醒来后,周身清爽, 连腕踝因锁链而造成的血痕都被细细上了药。 只是身边空落落的,床榻上仅他一人,玄卿仍在避他。 路清淮知晓昨夜不过是媚/毒驱使, 纵使不见萧玄卿,心中并无失落。 更何况。 眼眸骤然冰冷,他要寻一人算账。 —— 噗哧! 樊自影的手化为利爪, 将鬼物的心口剖开, 挖出心脏。鬼物本就没有生气, 纵使是心脏也无跳动, 冰冷的, 血液凝固, 暗色死气的模样。他盯着血污的心脏, 笑。 昨夜里,他在魔尊的侧殿外清晰地听到两人欢/好的声音,夜未停, 直到传来几近嘶哑的训斥, 才得以平息。看来魔尊对路清淮十分满意, 不会再责罚他。 张口, 樊自影正打算将心脏吞下去,魔气击碎,绽开的阴冷碎肉挂在他的脸侧。 这魔气强大无比, 魔界中唯有一人,樊自影害怕地跪下:“属下不该私自将清淮仙尊送到榻上,魔尊若是不满意,属下可再去寻几个人。” 却是传来清冷淡漠的声音,隐隐含着杀意:“果然是你自己做的决定,是你在玄卿身上下的药?” 樊自影抬眼,来者并不是萧玄卿,而是身披白裘的路清淮。 玉兰银链仍锁在脚踝,虽然对方穿得严实,可耳垂仍有一处清晰的齿痕。 见状,樊自影起身,直视路清淮:“魔尊身为男子,又是魔界至尊,当该纵享极乐。” 勾起一抹轻蔑的笑:“不过,未曾想众人口中禁欲无情的清淮仙尊床榻上竟能如此浪/荡。” 最后两字咬得极重,似将路清淮当作小倌对待。 “愿意,只是因为对方是玄卿。本尊还轮不到你来质噱。” 路清淮长身玉立,眉眼疏冷。以他为中心,魔气疯狂涌动,化为刀刃,向樊自影袭去。 对方快速抓住身边鬼物,吸入体内,灰白色的鬼障随之御起。 可刀刃却入得轻易,削下樊自影的血肉,肢体瞬间破碎,死状惨烈,淌了一地的血。 樊自影眼中划过不可置信,明明路清淮身无灵力,为何会拥有和魔尊一致的魔气。 但他已无机会提出疑惑,断绝气息。 唯有隐在暗处的萧玄卿知晓一切,昨夜里灵肉相融时,师尊竟是主动与他神交。这不似师尊的性情,可神交带来的快/感让他无法细思,只想与对方更紧密相拥。 而神交秘法,可短暂地拥有对方身上的修为。 看来从那时起,师尊便存了心思,要亲手惩戒樊自影。 一切都带着目的性,可萧玄卿望着路清淮。雪裘上未沾半点血渍,纵使封了灵力,仍不处弱势,冷漠强大。 师尊说,因是他才愿意。 萧玄卿的心脏跳得越发的快,可他的爱意已被失情所隔绝,从暗处走出: “杀了我最得力的下属。师尊,看来你未弄明自己身在何处。这里是魔界,而非你的云穹派。” 路清淮冷道:“你想作何惩罚?” “师尊是如何盗窃我的魔气,便要如何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