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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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国最大的那个,被刺杀也照样得死,你只是竞选个检察官,用得着这么拼命么? 约翰·帕特森也满脸不解。 菲尼克斯城已经烂到骨子里,这时候不避其锋芒,反而迎难而上? 不是每次都有这种好运气。 阿尔伯特·帕特森目光灼灼:“肯定会有人疯,但一定不是我。你们瞧着吧。这些人根本不明白,他们惹的是谁!他们自以为厉害,其实他们像蝼蚁一样微不足道。” 他家人听他吹牛逼,都以为他疯了。 但阿尔伯特·帕特森知道,赵传薪这辈子屠的人,比他们见过的人加起来还多。 有赵传薪给他当保镖,他还怕个几把? 干就完了! 约翰·帕特森忧心忡忡的出来,唉声叹气对赵传薪说:“我爸可能受到了严重的精神刺激。” 赵传薪点头,深以为然:“你是对的。” “哎,让他缓缓吧。伙计,再次谢谢你,但我们只能找你帮忙。” 帕特森父子都想要得到保护,但赵传薪只有一人。 约翰·帕特森毕竟全须全尾,所以赵传薪留在医院。 约翰·帕特森妻子玛丽没有安全感,于是白天就跑去赵传薪家去找盖尔·拉塞尔,乃至晚上都不愿意回家。 不知怎地,她觉得赵传薪家里比他们家要安全的多。 “盖尔,偶尔,你有没有嫁错人的感觉?”玛丽问。 盖尔·拉塞尔端起咖啡喝了一口说:“我和我叔没结婚啊。” “你可真古怪,管信叫叔叔。”玛丽摇头叹道:“如果没结婚,你怎么知道这段感情有没有结果?没结果你还会去爱?” 盖尔·拉塞尔理所当然道:“你读难道只看结局吗?” 难道读要先看看结局是否烂尾再从头开始吗? 玛丽哑口无言,又忽然心生艳羡。 莫名艳羡。 盖尔·拉塞尔笑了笑:“斯人若彩虹,遇上方知有!” 玛丽想想丈夫约翰·帕特森,忽然有些失落。 …… 阿尔伯特·帕特森终于出院。 出院前,再没人敢来刺杀他。 病房门外那个男人太狠了。 阿尔伯特·帕特森给赵传薪放了几天假。 赵传薪回家,恰好看见玛丽正拿着他的破竹竿钓竿钓鱼,旁边还有个唾沫横飞的男人,可不是贾证道么。 “干饭,牌子我已经给你钉好了。” 干饭:“汪汪汪……” “你在说谢谢么?不客气。” “汪汪汪……” “咦,为什么我感觉你的表情不像是在道谢呢?” 赵传薪嗤笑一声:“你他妈钉的牌子用中文写,开车经过的老外能看懂?” 贾证道果然在附近买了房,和赵传薪和干饭厮混的熟了,经常往这里跑。 他给干饭钉了个牌子,上面用汉字写:前方弯道窄桥,如落水有条狗会救你。 贾证道挠挠头:“我从英文,但我只会写汉字。” 干饭:“zhr……” 赵传薪给干饭重新写了个牌子,覆盖了上去,这次是用英文写的。 弄完后,赵传薪问贾证道:“你来干啥?” “我来是想借你家电话用用,看你不在家,就没好意思进屋。” 不是每个人家都安座机,至少贾证道家里没安。 他母亲是个标准的华裔,省钱攒钱,留着给孩子娶媳妇。 赵传薪摆摆头:“走吧,跟我进来。” 玛丽冲赵传薪甜甜一笑,打了个招呼:“信,你这里真好,我都想搬过来了。” “啊……tui!”赵传薪头也不回往家走:“休想!” 玛丽:“……” 赵传薪不烦贾证道。 因为他是华裔。 赵传薪现在很讨厌洋鬼子,看见华裔,哪怕这人脑袋缺个弦,他也愿意多交流,至少能用汉语对话。 贾证道来到书房座机旁,掏出个本子翻找电话号。 赵传薪瞥了一眼:嚯,竟然全是什么脱衣舞娘、酒吧西班牙侍应女、姬霓太美等等。 他不由得感慨:“小子,你关系网挺硬啊。” “……”贾证道脸色一红,赶紧翻篇,结果还是,再翻,翻了好几页之后才支支吾吾道:“叔,也不能这样讲,我也不只是找那样的女人,也有纯粹的爱情,比如这个叫卡塔丽娜的女人。她好得很,我们经常通话,没有肉体上的交流,是纯纯的恋爱,就是有点费钱。” 赵传薪啐了一口:“你他妈拿我家电话语聊,话费是我交的,你费个几把钱?” “怎么不费钱呢?”贾证道掰着手指头辩解:“叔你看,有次她肚子痛,我给她汇了20美金买药;有次她衣服破了,我给她汇钱买衣服;有次她香水打翻,我给她汇钱买香水;有次她交不上房租,我汇钱……” 赵传薪冷笑:“好好好,那你还挺厉害,打个电话,能把她聊的家徒四壁!” “……”贾证道恼羞道:“叔,我不跟你说了,我要给卡塔丽娜打电话了。” 说着就开始拨号。 此时,盖尔·拉塞尔从楼梯飞奔下来,离老远就伸出胳膊:“啊啊啊啊,叔,你回来了,太好了……” 她有些日子没见着赵传薪,见到他后雀跃到抽象。 原本赵传薪以为,过了新鲜感,盖尔·拉塞尔的感情会冷却。 结果…… 他这辈子都没遇到过这种情况。 老赵淡定的单臂抱住她,随意的甩了甩,将她放下。 盖尔·拉塞尔叭叭叭的在他脸上亲好几口,那股子兴奋亲热劲,咦……让赵传薪汗毛倒竖,让看到这一幕的贾证道无比羡慕。 贾证道的电话打通了,他虎躯一震:这才是属于他的爱情。 “是卡塔丽娜么?我是赞德·贾。” “赞德,你终于给我打电话了……” 赵传薪扛起盖尔·拉塞尔,耳朵却动了动,对贾证道说:“你确定对面不是个男人?” 贾证道怒了,捂住声筒道:“叔,你快去小别胜新婚吧,不要打扰我谈恋爱。” 赵传薪摇头,满脸惋惜:“孩子,我原本以为你只是眼瞎,脑袋缺根弦,没想到你耳朵还不好使。” 说罢扛着盖尔·拉塞尔上楼。 贾证道脸色阴晴不定…… …… 一出院,阿尔比特·帕特森就像打鸡血一样四处走动。 可让约翰·帕特森惊讶的是,他爹出院后,有事没事就询问赵传薪意见。 “信,你觉得我们接受记者采访怎么样?” “信,你觉得我们去18街转转怎么样?” “信,你……” 赵传薪还是那副德行,哼哼哈哈的应答着,满脸无所谓。 上班么,摸鱼是应当应分的。 可菲尼克斯城的政要都知道,阿尔伯特·帕特森有个超牛逼的保镖。 阿尔伯特·帕特森走到哪都要带着他。 这人对谁都不冷不热的,穿着随意,吊儿郎当,经常叼着根雪茄。 于是有人来撬墙角:“信·约翰,对吗?我是阿拉巴马州总检察长塞拉斯·加勒特。我将支付你周薪170的酬劳,只要你答应,随时可以……” 赵传薪叼着烟说:“没兴趣。” 阿尔伯特·帕特森听说了此事,约翰·帕特森忧心忡忡:“爸,我们是不是也为信加薪……” 阿尔伯特·帕特森哂然一笑:“不必。” 既然赵传薪愿意留下,那肯定不是为了钱。 他查过,赵传薪在四十多年前,便横扫华尔街,身家亿万。 一个亿,放在现在都是天文数字,更何况在那个年月。 天知道赵传薪现在有多少钱。 人家根本不是为了钱。 他逐渐猜到了一些端倪。 所以他替赵传薪缴税,替赵传薪交保险,在赵传薪和盖尔·拉塞尔的履历上不断增添内容,打造的滴水不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