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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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传薪拍了拍老小子肩膀:“我听说之前你一直为国奔走,不错不错。” 伯特·卡兰斯特和之前刁难赵传薪那人看傻了。 这怎么俨然一副长辈对小辈说话的态度? 那可是司徒美堂。 更离谱的在后面,余文轩一把年纪了,激动的语无伦次:“赵先生,没想到临死前还能再见你一面。” 威廉·霍普、宁安和史密斯兄弟纷纷上前,众星拱月将赵传薪围住。 赵传薪很和善的给他们发雪茄。 然后就听赵山河弱弱地叫了一句:“爹。” 赵念真侧目。 赵山河极有冰岛人特色,人高马大,体格健硕,从面部隐约能看出赵传薪的轮廓,但又有不同。 赵传薪跟弗莱迪·帕维特拥抱:“老伙计,你应该退休了,好好享受生活。” 弗莱迪·帕维特像年轻时候那样,挺直了腰板,捋了捋衣服微微弯腰:“还能再为老爷服务十年。” “服务什么服务,我他妈服务你还差不多。不是给你分钱了吗,咋还过的跟苦哈哈似的。” 弗莱迪·帕维特哈哈一笑。 这时候,已经四十多岁的玛格丽特·龚帕斯上前,叫了一声:“师父。” 这是赵传薪当初收的一个女徒弟,能一眼看穿谎言,有点心理问题,赵传薪当初给她治好了。 又教了她平衡术。 后来赵传薪再也没见过她,她却记得赵传薪。 印象太深刻了,赵传薪抱着她跳楼来着。 而平衡术让她这么多年没生病过。 赵传薪摸了摸她的脑袋:“啧啧,瞧我这女弟子,竟然这么大了。” 这一幕就很怪异。 从面相上来看,玛格丽特·龚帕斯比赵传薪更年长。 可此时她表现的像个孩子,露出了腼腆的笑。 终于,科恩家的孩子们坐不住了。 刚刚刁难赵传薪那人弯腰伸手:“抱歉,先生,抱歉之前的无礼。” 赵传薪拍拍他的脸:“你是亚伯拉罕的小儿子吧?我见过他大儿子阿尔伯特。” 这人露出干巴巴的笑,也不敢发怒:“阿尔伯特是我大哥,他,前几年被人枪杀了。我是比尔,比尔·科恩。” 有人私底下打听赵传薪是谁。 不知道的人依旧不知道。 知道的人讳莫如深。 司徒美堂等人极力邀请赵传薪做客。 赵传薪摇头:“这是我女儿赵念真,任性的很,我带她四处走走,见见世面。” 赵山河却说:“爹,你跟我回家住几天吧。” “我没怎么管你,你生我气么?” “不,我过的很好,弗莱迪把我照顾的很好,他一直说这都是您嘱咐的。” “我没嘱咐,我当时说——那小崽子交给你,别饿着冻着就行了。” 赵山河:“……” 赵山河跟赵念真打招呼:“念真姐,你长得真好看,你要不是我姐就好了。” 此话刚出,赵念真不惯人,抬手照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胡言乱语!” 赵山河有种奇妙的感觉。 原来这就是有姐姐的感觉啊。 又待了一会儿,众人去外面叙话。 赵传薪看看山度士飞行员手表:“我们得走了,赶下一趟火车。” 众人极力挽留,赵传薪去意已决。 1947年。 赵传薪真的在爱达荷州的霍姆山附近,给赵念真建了一座房子。 伯特·兰卡斯特带着一群好莱坞影星来找赵念真。 他们来的时候,赵传薪正在劈柴。 干饭在旁边晒太阳看书。 “赵叔,我来了。”伯特·兰卡斯特老远打招呼。 他们本来不习惯叫叔叔大爷什么的,喜欢直呼其名,有时对父母也是如此。 但赵念真讲究,所以伯特·兰卡斯特也跟着瞎讲究起来。 跟他一起来的朋友见了赵传薪的模样,古怪的看了一眼伯特·兰卡斯特:人家除了有白头发,比你还年轻,你管人家叫叔? 赵传薪拄着斧子乐呵呵的等他们驱车来到房前。 从搭载v8发动机的豪华型福特轿车上,走下来一共两男一女。 除了伯特·兰卡斯特,另一个赵传薪看着有点眼熟。 “叔,赵念真在哪儿?她要见明星,我给她带来了两个大明星。这位是马龙·白兰度,这位是玛丽亚·蒙特兹。” 赵传薪想起来了。 教父嘛。 假教父如今站在真教父面前,一副心高气傲的模样四处打量。 玛丽亚·蒙特兹看见赵传薪却眼睛一亮。 这男人,细看平平无奇,仔细打量却有股子很特别狠特别的气质。 赵传薪说:“你们坐坐,喝一壶茶,她差不多就回来了,去镇子上买东西去了。” 他将上衣脱了,拿抹布拍打身上的木屑,否则这群娇生惯养的娃或许会嫌他脏。 毕竟是赵念真的朋友,赵传薪须得给三分薄面。 马龙·白兰度和伯特·兰卡斯特都身强力壮,后者已经是硬汉明星,前者也准备趟一趟这条路。 然而当他们看到了赵传薪的双开门身材,只能相顾无言。 赵传薪身上的棱角,像是用尺子量好,然后精心雕琢出来的。 纵横交错的伤疤很吓人。 赵传薪换了个干净卫衣,洗了手和脸,进屋烧水,给他们泡茶。 果然,一杯茶没喝完,赵念真就骑马回来了。 赵念真头发在脑后随意扎着,前额法式刘海被风吹乱。 晶莹的耳朵上戴着两个漂亮的黄金嵌七彩宝石耳坠。 五官立挺,皮肤白皙,光彩照人。 胯下是一匹和她一样身材修长的阿拉伯马。 马龙·白兰度是个风流坯子。 待他看见赵念真,一口茶水喷了出来。 玛丽亚·蒙特兹也是个大美人,但面对赵念真,难免自惭形秽。 马龙·白兰度和伯特·兰卡斯特挤眉弄眼:“伯特,你说的没错,这里风景果然美丽,我很喜欢这里。” 赵传薪嗤笑:这下狗日的当舔狗弄巧成拙了吧? 伯特·兰卡斯特笑的有点僵。 赵传薪没别的心思,只要闺女开心能忘了姚冰和赵灵均,其它都无所谓。 既然赵念真回来了,赵传薪就不必作陪,点点头出门去了。 他去林子那边往回扛木头。 玛丽亚·蒙特兹好奇打量赵念真父亲,见他扛着一根四十厘米粗细的圆木,就好像没有分量一样轻松前进。 然后面不红气不喘的随手将木头丢下,反身还要去扛。 她学着伯特·兰卡斯特的口吻:“叔,我跟你一起去。” 她比赵念真还小两岁。 “那边都是杂草,路不好走。” “没关系。” 赵传薪变戏法的取出一顶太阳帽,扣在了玛丽亚·蒙特兹脑袋上:“那就戴上这个吧。” 两人刚来到林子里,远处一头母白尾鹿带着一个幼崽低头啃草。 “叔,你看那边。”玛丽亚·蒙特兹指着白尾鹿。 赵传薪念出了几个词儿。 一大一小两头鹿颠颠的跑了过来,凑到赵传薪身前。 玛丽亚·蒙特兹惊奇道:“它们怎么不怕你?” 赵传薪从兜里掏出几个坚果:“经常喂它们,它们就不怕了。” “叔,你给我两个,我也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