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5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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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人委顿在地。 清空一个牢房,赵传薪去开下一间牢房。 “我没骂你们,别杀我。” 之前没骂人的囚犯,赵传薪还真就放过了。 但凡口出不逊者,杀无赦。 场面异常血腥,一众务工者看的毛骨悚然。 原来,传闻都是真的,赵屠子真的一言不合就杀人,杀人不眨眼。 赵传薪所过之处,尸横遍地。 他走出牢房,活动活动肩膀,将狼牙棒递给一个务工者:“帮我清理干净。大东,你带他们去典狱长办公室那边,找地方先休息休息,我先去解除了当地的武装。” 大东眼睛一亮:“掌门,我跟你一起去。” 赵传薪微微一笑:“你没办法配合我,还是在这陪他们吧。” 说着,他率先离开监狱。 兵营通往警局方向。 达尔文军队,长官带着二百多兵,兵分两路,一队赶往码头,另一队继续向警局前进。 他们担心行凶者会逃跑,想要提前将路堵住。 赵传薪和星月早就预判了他们的路线,在必经之处屋顶守株待兔。 当这一队士兵进入视野,赵传薪在屋顶开火。 塔塔塔塔…… 他这种埋伏方式,经过无数次实践检验,令人防不胜防。 一个照面,澳兵人仰马翻,中弹者致死都没弄清楚子弹从哪飞来。 有人发现了屋顶的火舌,但仓促间无法组织起有效还击。 长官只能带兵后撤,企图用街道建筑当掩体。 刚撤回去,他们身后又想起枪声。 塔塔塔塔…… 他们再朝另一个方向撤退。 塔塔塔…… 身后再次响起机枪声。 撤了三回,一百三十多人死了大半,能站起来的就剩60多…… 长官熟稔的从背包里掏出白旗,举了起来:“投降,我们投降……” 他以为附近埋伏了许多人。 熟料,只有一道人影,从屋顶跳了下来,飘到了他面前。 但残存者已经吓破了胆。 “放下武器,双手抱头蹲在地上。”赵传薪叼着雪茄淡淡说道。 不必军官吩咐,所有人照办。 赵传薪见他们挺老实的,又说:“在这里等我,我去解决你们派去港口那一队人。谁敢跑,我斩断他两条腿。” 说罢,赵传薪人影一闪,传送到港口方向。 塔塔塔塔…… 基本是无缝连接。 这边人少,撤了两次,澳兵所剩无几。 6月28日,达尔文的夜色里混了血色。 当赵传薪回去时,军官带着四十余人跪在地上,还有二十多人不见了踪影。 赵传薪微微一笑:“你们继续跪着,我先去斩断他们的腿。” 说完人影一闪,再次消失。 不多时,军官听见旁边民房中传出撕心裂肺惨叫。 然后惨叫声不断。 有人耍小聪明,就躲在旁边民房里。 二楼,一个人被丢出窗户,摔在众人面前。 他们转头望去,见那个逃兵还没死透,两条腿被齐根切断,血如喷泉,躺在地上蠕动哀嚎。 妈的儿法克儿! 说斩两腿,绝非虚言! 没有任何一人能够成功逃脱。 军官想不通,赵传薪是如何将所有逃兵揪出来的。 现在是夜晚,地形又那么复杂,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军官悻悻然埋头,用双手堵住了耳朵,但惨叫声还是会从缝隙中钻进去,让他头皮发麻。 碰上这种神出鬼没的凶神恶煞,就别提什么战场上英勇就义了。 毫无光荣可言,还是老老实实当俘虏吧。 这煎熬的一夜啊。 6月29日,达尔文的衙署服软,署长亲自将办公场地腾空,交给赵传薪的人马来办公。 克雷格·马克尔斯脸上淤青未消,可精神抖擞,在衙署指手画脚。 “去,给墨尔本的总督托马斯·邓曼发电报,宣布达尔文正式加入生态保护联盟。” 诡异的是,电报发到墨尔本如泥牛入海。 那边既不承认,也没有反驳。 克雷格·马克尔斯将消息报告给赵传薪,大东说:“掌门,会不会是他们正在调兵遣将,准备对付我们?” 赵传薪也有些疑惑。 他告诉克雷格·马克尔斯:“花钱也好,给礼物也罢,你想办法,找一找在墨尔本有关系的人,让他们打听一下那边是不是派了战舰?” 克雷格·马克尔斯猜测自己要飞黄腾达了。 赵传薪缺人手,他又是个能办事的。 这货原本就是个掮客,此时摇身一变成了合格的政客,对赵传薪当初的殴打毫不在意,仿佛那些不愉快的事情从未发生过。 什么生态保护联盟,说的好听,克雷格·马克尔斯知道,赵传薪不过借着一本书的由头肆意占地罢了。 达尔文是热带地区,4-8月份是旱季,但7月份比较凉爽,气温区间在15到35度之间。 华人务工者漂洋过海来到达尔文,他们没想到,第一件事是给自己建房子。 建房子所需费用,赵传薪一力承担。虽然不给工钱,但管吃住。 房子建好,他们拥有永久归属权。 这可太香了。 有人嘀咕:“咱们现在住的房子,是从那些死去的警察、狱卒和士兵手里抢来的。昨儿个我看到他们的家眷哭哭啼啼被赶出房子,还真是有些过意不去。” “你净他妈的瞎慈悲,他们不走,我们难道要露宿荒野么?你没听说么,当初英国鬼子来澳洲,没少屠杀原本就住在这里的百姓,就是那些皮肤发黑的人。你替他们操哪门子心?” …… 七月初,巴尔干地区,希腊军进攻多伊兰。 保加利亚第二集 团军总指挥尼古拉·伊万诺夫已经察觉到无力回天,但依旧苦苦支撑。 他忽然想到了前段时间克里门特·博亚吉耶夫建议雇佣赵传薪。 此时,如果赵传薪能帮忙守住多伊兰,还能抵挡希腊军和塞尔维亚会师。 经过好一番心理斗争,尼古拉·伊万诺夫终于给克里门特·博亚吉耶夫发电报,让他帮忙联系赵传薪。 当人心里有了一根救命稻草,难免会产生期盼情绪。 克里门特·博亚吉耶夫给荷兰发电报,威廉明娜收到电报后,让赵灵均给赵传薪打电话。 赵灵均正学习呢,老师只教她一个人。 赵灵均眼皮子打架,胖手支撑脑袋,却依旧小鸡啄米似的一点一点。 威廉明娜敲敲门,惊动了老师,也惊动了赵灵均。 威廉明娜对老师道歉,然后向赵灵均招手:“给你父亲打个电话。” 赵灵均秒精神。 她从椅子上跳起,好悬带倒了桌椅,蹦蹦跳跳朝外面走去。 老师:“……” 威廉明娜见女儿朝怀里兜一掏,就掏出了笨重的大哥大。 她疑惑的看了看,那口袋分明不大,而且之前也没看出她衣服里能藏得住大哥大啊? 赵灵均给赵传薪拨号,电话很快被接通:“爹,你猜我是谁?” 赵传薪在电话里犹豫了一秒,试探道:“是赵老三吗?” “啊……tui!”赵灵均生气道:“赵老三什么时候给你打过电话,她都快忘了有你这么个爹了。” 爷俩用汉语对话,说的又急又快,威廉明娜没听懂,她面色严肃,咳嗽一声,伸手:“把电话给我。” 赵灵均这才说:“爹,你等等,我娘要跟你说话。” 威廉明娜接过大哥大,往外走了几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