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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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蠢货,就你这样,还想参与国家大事?真是鼠目寸光之辈!”赵传薪不屑道:“这说明,第二次巴尔干战争即将打响。此时德国正在戳傻狗上墙,利用巴尔干同盟分赃不均制造矛盾,策反保加利亚与巴尔干同盟诸国反目。如此一来,欧洲便形成了同盟国和协约国两方阵营,战争一触即发。这个时候,赵某是可以肆意妄为的,呵呵。” 如果不是因为一战将起,赵传薪或许还真不会这样任性。 瑞典是中立国,并未参战,不涉及到诸国利益。 所以没人会管闲事。 但是赵传薪在此闹腾,能起到杀鸡骇猴的效果。 当英国鬼子得知,赵传薪在一海之隔的瑞典国都折腾,他能不慌么? 康有为大致听懂了。 何旃理望向赵传薪,眼中爆发异彩。 这个男人……真是厉害。 她赞叹道:“赵先生的诸多努力,终究会让我们国家鹤立鸡群……” “这叫什么话?”赵传薪弹飞烟头:“努力不是为了鹤立鸡群,努力是为了跳出鸡群。” “啊这……” 此时,瑞典方面再次派人举着白旗前来。 这是个斯德哥尔摩的市政官员。 他一边走一边喊:“赵先生,请不要开枪,我是来谈判的。” 赵传薪招招手,让他进来:“谈什么?” “签沙丘巴登岛转让协议。” “行,现在我要求永久转让,这座岛今后归我了。听好,是永久归属权。” “这个……”那官员犹豫。 赵传薪笑了笑:“给你时间出去报告,半个小时内,你们如果没有同意,别怪老子杀到你们议会和皇宫去。” 官员冷汗涔涔,转身逃走。 康有为捶胸顿足:“完了,你这样要挟瑞典,他们岂不是要发起炮击?” 康有为现在最怕的就是这个。 炮火之下,绝无幸理。 赵传薪根本不搭理他。 惴惴不安的二十分钟过去,那市政官员再次回转:“签,议会同意签署转让合同。请赵先生给我们足够时间重新起草合同。” 康有为傻了。 莫非那些人就白白死了? 他不知道,如果不妥协,死的人只会更多。 赵传薪毫不客气:“滚吧。” 当夜幕降临,对方拿着盖章的合同回转。 赵传薪看了看条款,满意的笑着签署合同,将自己的那一份收好。 “你们也真是的,一点不让人省心。”赵传薪拍拍官员的肩膀:“早这样,何必大动干戈呢?” 官员笑的比哭的难看。 秀才遇到兵,有理讲不清。 赵传薪告诉康有为:“你剩余产业,发电报跟港岛玄天宗副掌门李光宗交接。别跟我耍心眼,我真的会给你灭门让你绝后。” 康有为看着赵传薪眼睛。 明明黑白分明的眼睛,康有为却看到了漫天的血色。 他相信,此时他要敢说个“不”字,赵传薪会立刻痛下杀手。 “不敢,不敢……” 赵传薪负手大赤赤出门,无人敢拦。 他跳上屋顶,几个纵跃消失在众人视线以内。 市政官员看了看康有为夫妇。 康有为心里一紧。 今日之事,他要负50%的责任。 如果他早就解释清楚赵传薪身份,或许这几百人的伤亡大可避免。 他赶忙说:“如果你们扣押我,导致我的产业无法顺利转移给赵先生,他还会来找你们麻烦……” 市政官员咬了咬牙,最终还是没阻拦康有为离开。 几百人的部队,竟然只能挡得赵传薪一时半刻。 这未免惊世骇俗。 只有和赵传薪对线过的国家,才知道他的恐怖。 损失大了! 赵传薪离开斯德哥尔摩,直接传送19号眼——德国埃森炼钢厂。 他披着暗影斗篷,在炼钢厂顺手牵羊,将新造的各型号克虏伯火炮和炮弹转运奎特沙兰地下堡垒军火库。 然后转道回海牙努尔登堡。 …… 国内。 英法德日俄五国银行团,分别派代表去汉口、澳岛、鹿岗镇和胪滨府。 胪滨府,俄国代表鲍里斯对姚佳说:“我们五国银行团,要求你们的盐务和关税进款存入我们银行内,顺便需要做抵押凭证。” 姚佳坐直了身体,抠了抠耳朵:“你说啥?我没听错吧?” 鲍里斯不苟言笑,认真而严肃道:“姚先生,是这样,贵国与我们五国银行团签署了2500万英镑的《善后借款合同》……” 袁慰亭此时财政捉襟见肘。 清廷因为禁烟,所以开不出军费,再加上收回路权,种种因素加在一起,导致星星之火瞬间燎原。 清廷覆灭。 有前车之鉴,袁慰亭想要稳固自己窃取来的胜利果实,就必须稳定各方军心。 所以他接二连三向列强银行团告贷,全然依靠外国金融资本度日。 五国银行团要求干涉国内的盐税和关税。 这不,胪滨府、鹿岗镇、澳岛和汉口都有辖内的关税和盐税。 既然是中国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自然也要纳入其中。 当鲍里斯解释完以后,姚佳抬手指着他道:“趁我没发火前你赶紧给老子滚蛋。谁他妈跟你签的,你去找谁。” 鲍里斯见门口出现了荷枪实弹的灰斧军,吓得灰溜溜离开。 汉口,刘华强听了英国代表的要求后,有点不知所措。 他说:“我需要向上级汇报。” 对方还道是他软弱可欺:“不必汇报,因为合同是你们总-统签署的。” 刘华强皱眉:“我说了,要向上级汇报。莫非你不知道我的上级是谁么?” 英国代表这才悻悻离开。 澳岛,法国代表费迪南对李梓钰讲述完。 李梓钰眼睛都没眨:“恕李某无能为力。” 鹿岗镇,日本代表相田拓真对刘宝贵说完。 刚刚还满脸微笑的刘宝贵,忽然探身过桌子,抬手朝相田拓真就是一嘴巴子。 啪! 相田拓真都懵了。 刘宝贵指着相田拓真:“我焯尼玛的,谁给你勇气来鹿岗镇说这个?” 相田拓真想起来之前,前辈千叮咛万嘱咐让他小心行事。 他已经够客气了,却还是被扇一个嘴巴子。 鹿岗镇对日本人的态度始终如一。 刘宝贵越想越气。 明明改朝换代,却依然让日本人骑脖颈子拉屎。 他一怒之下,直接爬上了桌子,朝对面的相田拓真扑了上去。 他按住相田拓真左右开弓,在旁人上前拉之前,就将相田拓真打的满脸开花。 三个人才将刘宝贵拉开。 刘宝贵头发凌乱,衬衫皱起,他胸膛起伏:“你妈了个比的,你们日本要饭的都不敢来鹿岗镇打板敲碗,真是给你点逼脸了……” 一天后,袁慰亭收到各方消息,气得他将茶盏摔的粉碎:“赵传薪,你真是岂有此理,欺人太甚!” 他封锁言论,赵传薪就言论自由。 他哀悼隆裕,赵传薪便辱骂隆裕。 他签订《善后合同》,赵传薪辖区概不配合。 还告诉列强银行团:“谁签的找谁去。” 甚至殴打银行团代表! 这他妈是一方都督该说的话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