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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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兵临城下,城中人心惶惶,三百多清军瑟瑟发抖没多少斗志,噶勒章那木济勒凭城俯望,只能拍着土墙垛子兴叹:“完了,全完了,是海山那狗贼,他勾结沙俄图谋科布多,他不得好死……” 可惜骂是骂不死人的。 他甚至能看见海山脸上得意的笑。 正在此时,手下拍拍他手臂:“王爷,你看那边。” 就见草原上雪沫子飞扬,数之不尽的骑兵汹汹而来。 “这是……”噶勒章那木济勒惊疑不定:“是哲布尊丹巴他们的增援部队?” “不。”手下拿着望远镜笃定道:“王爷你看海山他们已经回撤做好应战准备,你再看来人一身灰扑扑的棉大衣,那是灰斧军!” 噶勒章那木济勒大喜:“赵传薪来了?” …… 赵传薪并非不管。 前期对草原蠢蠢欲动各王公打压,那是防患于未然。 很显然,不管用。 既如此,赵传薪和姚佳一合计,索性让这些狗东西跳个够,等他们全跳出来,干脆一网打尽,来一次狠的,让他们有生之年再也不敢生出反叛之心。 顺便等海山他们将清廷的官全都赶走,等姚佳招募到足够的治理地方的人手,顺理成章的接管整个草原。 赵传薪一马当先,身后分别是胡大、胡二和刚赴任灰斧军教官的孙彦光,五翼总管巴当阿、布隆阿、胜福、车和札、波迪格日勒,以及灰斧军、各翼骑兵、暴雪小队等等。 胪滨府兵马倾囊而出。 伯颜铁木林·海山,玛克斯尔扎布,丹必坚赞,惠斯列克·达木定苏荣他们看着一望无际的骑兵惊呆了。 赵传薪站在了米山的背上。 这匹高头大马兴奋不已。 它如今已经是一匹老马,仍旧很怀念和赵传薪一起驰骋的岁月。 赵传薪立于马背伸手,张开五指。 他身后灰斧军一分为二,朝两侧散去。 赵传薪却始终在最前面。 他蹲下去,拍拍马脖子,告诉米山:“向左转。” 米山听话的转向,赵传薪起跳,闪现。 他再出现时,已经到海山等人所带的蒙兵百米内。 惠斯列克·达木定苏荣震惊道:“这是哪里的部队?精锐至此,世所罕见。” 丹必坚赞震惊道:“竟全是走马!” 玛克斯尔扎布听到“走马”两个字,脑袋里像是被闪电劈了一道:“是赵传薪的灰斧军!” 海山顿时手脚冰凉。 他最怕的人就是赵传薪。 “他怎么敢……” “怎么办?” 倒是两连队三百余人的哥萨克骑兵尚算镇定。 没等他们想出计策,赵传薪已经开火。 塔塔塔塔…… 星月m1909轻机枪火舌喷吐,弹壳抛飞,前面蒙兵成排倒下。 赵传薪一边闪现一边开枪,100发的供弹箱尽情的倾泻弹药。 海山见己方人马还击,却摸不到赵传薪影子,身体不由得开始发抖。 他们一时间苦无对策,连指挥都没办法指挥。 朝哪开枪? 赵传薪忽东忽西,忽左忽右,飘忽不定,让蒙兵和哥萨克连没办法集火。 远处,胡大、胡二、五翼总管和孙彦光他们看的大为震撼,灰斧军军心大盛。 “杀!” 砰砰砰砰…… 两翼夹击开火,火力像是海浪层层挤压。 沙俄哥萨克指挥官不管海山他们了,下令让两个连队朝西交替开火撤退。 胡大指着哥萨克骑兵吼道:“别让他们跑了!” 走马骑兵部队有序开火,马背很稳当,比蒙兵和哥萨克更稳。 上万的人马铺天盖地,武器精良,训练有素,蒙兵和哥萨克骑兵根本无法抵抗。 赵传薪冲进了已经乱起来的蒙兵队伍中,打空供弹箱的星月m1909轻机枪已经换成了战神m1907冲锋枪。 两把冲锋枪转圈开火。 突突突突…… 城墙上,噶勒章那木济勒看的手背青筋暴起。 这种场面太震撼了,海山他们的队伍外部层层剥落,内部士兵也像卷心菜一样层层剥落。 他们根本没有还手之力,哭嚎着四散奔逃。 逃也逃不掉,灰斧军的机枪手已经架好了成排的马克沁,像是弓箭手那样抛射子弹。 一战时期,德国每个月才产200挺马克沁,1914年时候,整个陆军部队才仅有4400挺重机枪。 可赵传薪仅仅灰斧军,就有200挺,驮载马克沁和弹药的马匹就有六百匹。 每挺重机枪配三人,一个射手,一个供弹手,一个观察手兼指挥员。 光是机枪手就有六百人。 他们装水的水囊,随身藏在大衣内防止冻冰。 与灰斧军相比,海山他们的部队就像是面对恶汉的婴儿一样无力。 他们许多人手里拿着的还是刀弓呢。 从接战,到分出胜负,仅仅用了不到二十分钟。 蒙兵死的死,伤的伤,剩下四散奔逃。 赵传薪打了个呼哨,米山撒着轻快的四蹄飞奔而来。 赵传薪翻身上马,告诉胡大他们:“领头的一个不许跑,格杀勿论。哥萨克一个也别放走。” 说完调转马头,朝海山逃跑的方向狂奔。 米山体格子大,但它四蹄带弹力,跑起来速度极快。 赵传薪开反力符文通路配合,让马背上轻若无物,速度更快。 嘡啷…… 灰斧军众军士随赵传薪一起拔出骑兵刀,如割麦草。 赵传薪闪电出手,左右各一刀,两个蒙兵脑袋被砍飞。 除非拦路的,其余他都不管,直奔海山而去。 海山玩命的逃,回头一看,身后那人和他之间的距离越拉越近…… 赵传薪和其他灰斧军一样,穿着袖口绣着斧头的灰色棉大衣,围着羊毛围巾掩住口鼻,还要戴着个羊绒的巴拉克拉法帽,和防止雪盲的墨镜,头上还有连着棉大衣的兜帽。 海山看不清赵传薪脸孔,但根据马的体型和骑士的身形,他判断那就是赵传薪无疑。 “驾……” 他玩命的抽打马臀。 但是米山游刃有余,似乎不怎么费力的再次拉近距离。 轮到海山绝望了。 城头上,噶勒章那木济勒和三百多清军欢呼。 赵传薪靠近海山,海山企图负隅顽抗,抽出弯刀朝赵传薪砍来。 当。 两刀相接,海山的刀断成两截。 海山将刀把朝赵传薪丢来。 赵传薪轻描淡写一甩刀,刀把被磕飞,飞回去将海山脸颊划出一条口子,顿时皮肉翻卷血流不止。 “啊……” 赵传薪一把将海山从马背上薅下来,掼在雪地上。 赵传薪一按鞍柱,腾空而起,蹬了一脚米山屁股向回弹射,三百六十度后空翻落在海山面前。 赵传薪掀起兜帽,再掀起巴拉克拉法帽,摘掉围巾,朝海山龇牙一笑:“你就是海山?我找你找很久了,还得靠你自己跳出来才行。” 海山挣扎起身,朝北跑。 回头一看,赵传薪没影了。 然而他倒腾两腿,却无法前进。 回头一看,原是胸膛被赵传薪按住。 “赵传薪,你不能杀我,我是大蒙古国的内务部司官,你已经签署了协定,不可……” 赵传薪一个勾拳过去。 “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