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32节
书迷正在阅读:苟在女魔头身边偷偷修炼、苗疆往事、剑修互冻日常、承玉钏、与清冷师尊共梦、反派师尊强制救赎黑化徒弟后、偷听灵植心声,凡女飞升了、没人和我说他是个O啊[GB]、云霁他必须死、夫郎每天只想挣钱怎么办
威廉明娜无奈:“算了,很快他就要来了,我想问问他的建议。” 就在这时,有人敲门禀告:“陛下,首相来了。” 保罗识趣的退下,出去的时候,和首相简·西姆斯科克打了个照片,两人彼此点了点头。 荷兰是个高度自由的国家,女仆不会在面对女王时觉得自己卑贱,富商也不会在马夫面前高人一等,首相理论上也是大臣,和大臣共同施政,而不是领导群臣,同样也不会拿鼻孔看待律师保罗。 在某种程度上,荷兰真的做到了人人平等,并一直持续到了二十一世纪,首相和当时的国王同样骑自行车上班,同样骑自行车去接孩子上下学和买菜与寻常老百姓无异…… 威廉明娜说:“听说赵传薪要来海牙,我准备去海牙湾迎接他。” 房门闭合,离开的保罗就听到了这么一句话,不禁摇头苦笑。 女王真是得了失心疯。 简·西姆斯科克吃了一惊:“那不妥当,陛下,这是国际军备限制委员会的事情,就让贝勒纳特他们去接,这是他们的事情。” 威廉明娜眨眨眼:“你知道他是什么人,万一他在我们荷兰闯祸了怎么办?” 如果有心,就能听出来,威廉明娜说的是闯祸,而不是屠杀或者行凶…… 但简·西姆斯科克没听出来。 他皱眉说:“不会的,陛下,你放心吧,我们的人民简朴务实不追求排场和风头,谦虚而平等待人,比野蛮粗俗的美国人强的不是一星半点。据我所知,赵传薪也并非一个蛮不讲理的男人。” 威廉明娜装作忧心忡忡的样子:“可我还是担心我们的人民会受伤,我只是女王,又不是神明,没有什么特殊的,只是去见见他,如果能消弭他心中的暴戾,那是完全值得的。” 简·西姆斯科克很佩服女王陛下忧国忧民。 其实自从威廉二世实行君主立宪后,国王的决策权非常有限。这就决定了,首相和国王之间几乎没有矛盾。 反而是首先和其他大臣和利益党派存在矛盾,因为很长一段时期荷兰存在“柱化现象”,社会依照宗教和政治分歧分裂成数个亚文化圈,首相只能是其中一个“柱派”利益的代表。后柱化时代内阁,内阁诸个派别虽然达成协议,但各派间利益仍然十分重要,首相就要与执政派中各大臣彼此制衡,协调各派利益需求。 简·西姆斯科克想了想说:“陛下,我还是不能同意您去迎接赵传薪。如果非要给他特别的重视,不如让我去吧。” 首相去迎接,和某个部门大臣去没啥区别。 但女王去就不同了,理论讲,国王就是至高无上的存在,意义非凡。 威廉明娜是想自己去的。 她表面平静,实则内心激动的让她几乎想要原地起跳。 亲人们,谁能理解那种迫切想要看见一个人的心情啊? 可见首相坚持,她也不能太露骨,只好同意:“那好吧。” 除了快见到赵传薪的激动外,威廉明娜始终苦恼于怎么让朱莉安娜出现于公众视野,如何解释和安排她和赵传薪的关系。 或许,那个男人会有办法? …… 海牙湾。 简·西姆斯科克和贝勒纳特并肩而立。 一艘货轮缓缓入港卸货。 在他们身后,还有一干军备限制委员会的工作人员。 简·西姆斯科克指着外围一些人问:“他们是什么人?” 贝勒纳特回头看了看:“他们是各大、中、小型企业主,他们说他们也来迎接赵传薪。都是你们荷兰的企业家,我实在搞不懂他们的心思。” 贝勒纳特是比利时人,但百年前,荷兰和比利时还是一家人,后来比利时分出去独立了。 两国的习俗文化彼此交融,差距不大。 简·西姆斯科克奇怪:“赵传薪来,与他们有什么关系呢?” “或许是因某种利益驱使他们这么干,毕竟,他们无利不起早。”贝勒纳特无所谓的说。“又或者他们只是单纯好奇远东屠夫是个什么样的男人也说不定。” “赵传薪什么时候到?” “不知道,我只知道在今天。我问他乘坐哪艘轮船,他的管家弗莱迪·帕维特一概不知。真是奇怪的主仆。” “那我们怎么知道他会来?或者怎么知道他来了?” 简·西姆斯科克刚说完,就被人拍了拍肩膀:“伙计,你们在等我呢么?” 简·西姆斯科克疑惑转头,看见了一个身材高大的亚洲男人。 男人的头发一丝不苟的梳着,戴着一副大框眼镜,络腮胡,披着一件斯特菲尔德大衣,手里掐着一根冒烟的雪茄,里面则是一套竖条纹西装,皮鞋光可鉴人。 “啊?”简·西姆斯科克发懵:“您是谁?” 贝勒纳特转身,皱眉望着赵传薪。 “我是你们口中的远东屠夫啊,赵传薪!” 第916章 误杀能血流成河吗 我焯……赵传薪? 然后大家看到贝勒纳特和简·西姆斯科克两个老家伙齐齐后退。 “咦?”赵传薪叼着雪茄,满脸不悦:“你们这是什么意思?” 最后还是贝勒纳特咳嗽一声,重新上前一步说:“赵先生,恕我无礼,我年纪大了,经不住吓。” 时任荷兰首相的简·西姆斯科克也硬着头皮上前说:“赵先生,我是荷兰首相,简·西姆斯科克。” 贝勒纳特的英文尚可,简·西姆斯科克的英文就糟糕的很。 赵传薪立即从严肃转为欣喜,老朋友式上前,出手各按一人肩膀:“幸会了,赵某闻名已久,二位能来接我让我十分开心。走,咱们这就去见女王陛下去。” “……”简·西姆斯科克懵逼:“见女王?为何?您来海牙,不是参加国际军备限制委员会的吗?” “两不误两不误,我都来荷兰了,如果不见女王,那也太失礼了。” 好家伙,简·西姆斯科克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威廉明娜想见赵传薪因为担心其行凶,赵传薪想见威廉明娜因为担心失礼。 这是真的吗? 简·西姆斯科克这才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这,陛下公务繁忙,恐怕没时间。” “我虽然读书少。”赵传薪认真的看着简·西姆斯科克:“但我还是知道,荷兰王朝从威廉二世开始就已经君主立宪制,没有首相或大臣的副属,国王不能签署任何敕令,国王也不具备决断权,她有什么可忙的?” 简·西姆斯科克不会被这给难住,他立刻开脱道:“可是,我们的国务委员会是由王室成员和内阁任命成员组成,这个部门拥有政治、商业、外交、军事经验,每次内阁向议会提交一项法律提案之前,必须将提案递交给国务委员会征求意见,国王是国务委员会的主席,她当然忙了。” 事实是,国王很少主持会议。 赵传薪果然被唬住。 他对荷兰的了解,仅限于星月。 而星月对荷兰的了解,仅限于京城莫理循图书馆。 两者对荷兰的了解都是有限的。 “额,女王知道我来海牙吗?”赵传薪不确定问。 简·西姆斯科克不假思索摇头:“不知道,不过就算知道了,女王也不会来,要知道女王是荷兰至高无上的存在。” 这让赵传薪很不爽。 你很牛逼是吧? 连老头子都忘了是吧? 摆女王架子是吧? 看我怎么收拾你。 “咳咳,依我看,我们还是去见见女王吧,万一她怪罪下来呢?毕竟她可是国王呀。”赵传薪吐了口烟圈说。 “不必。”简·西姆斯科克斩钉截铁。 贝勒纳特古怪的看着两人。 这时候才插话:“赵先生,酒店我们委员会已经给你安排好了,随时下榻。” 简·西姆斯科克却说:“我看赵先生精神奕奕,不如我带赵先生游览海牙,介绍一下荷兰的风土人情?” 贝勒纳特觉得他别有所图,是以没反对。 赵传薪累也不见得有多累,因为在靠港之前在货轮上休息了。 只是他心痒难耐,想见女王。 小别胜新婚。 可这俩老货,非得拉着他逛街。 赵传薪说:“那好吧,咱们就走走。” 好容易来一趟,逛逛也是应该的。 “请上车。” “腿脚好,不坐车,要么步行,要么骑马。”和俩老男人同乘一车,赵传薪可不乐意。 两人听了老脸一黑:内涵谁呢? 简·西姆斯科克瞪着眼睛说:“那好,我也骑马,我还没有老到骑不动马的地步。” 贝勒纳特眨眨浑浊的老眼:“呵呵,我确实老了,这种阴沉的天气湿冷湿冷的,但我也能舍命陪君子。” 有个词,专门形容海牙的这等天气,叫——gray sky。 赵传薪披上大衣,骑上一匹纯黑色的高头大马。 这马鬣毛卷曲的像是辫子,尾毛厚实,四肢下方有细长的距毛,看起来很神骏。 见赵传薪打量坐下马匹,贝勒纳特介绍说:“这是弗里斯马,我们低地国家特有的马种,可用来驾车,也能用来骑乘,是一种非常勇敢、有力气的马。” 赵传薪发动圣灵之心,俯身摸了摸马脸,在它耳边低语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