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4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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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发炮弹,一前一后,三百米距离精准打击。 这时候,赵传薪惊奇发现,俄兵也没有他想象中那么不堪一击。 各种哨声响起,他们快速列队。 遭遇三发精准的炮弹打击,竟然还能组织猛烈反抗。 不愧是灰色牲口,真挺牲口的。 尤其是快速的架设了重机枪朝他这边扫射,三百米的距离远了点,扫射的时候,只有一发子弹打在了炮盾上面。 赵传薪收了炮一骨碌躲开,手脚并用的在地上爬着,等他们仰射角度不足以威胁自己才起身踩着缥缈旅者沿着沟壑往前跑。 跑到另一块平地,在沙俄部队视线以外,彼此看不见的地方架炮。 他先将炮管的热量用旧神坩埚烙印吸了,这才开始调整。 每一门炮都要调整数次,装弹。 此时,赵传薪后撤,沙俄部队也后撤,双方距离拉开到了450米左右,还在智能陀螺仪的感知范围内。 轰…… 轰…… 两发炮弹,一发没打中要害,另一发却在俄兵队伍的中心开花。 沙俄一直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攻坚战战绩。 追溯整个罗曼诺夫王朝时期,俄军战斗经历和要塞有关的只有塞瓦斯托波尔和旅-顺防卫战。 两者都是防守。 一个轻步炮连,装备的火炮数量也就3-6门。 火炮么,能精准打击的在少数。 可以说,赵传薪在短短时间内,一个人至少打出了轻步炮连的效果,乃至于更凶悍。 普提洛夫的火炮都被赵传薪盗走了,也就是赵传薪没有炮兵,否则狂轰滥炸都够他喝一壶的。 此时普提洛夫想要反击,可大队哥萨克骑兵去了前方海拉尔河畔布防,小队被赵传薪第一轮火炮打的怀疑人生。 没有骑兵突袭,想要快速机动越过炮火线根本不可能。 他只能下令让人一边退一边散开,以此来减少伤亡。 所以当赵传薪再次装填炮弹射击,他们多半已经散开并脱离了智能陀螺仪的感知范围。 赵传薪来了一波盲射,基本没打到人。 …… 车和札带人在沙丘后埋伏。 果然如赵传薪所料,当驻守在海拉尔河畔树林中的哥萨克骑兵听见枪炮声后,他们立即上马向东回转驰援。 车和札有些激动。 有些年没打仗了。 “咱们只有一波的机会,打完就要跑。这时候可不要给我丢人现眼,谁要是打不准,回头给我死命的练,现在我们有的是弹药。” 一个个汉子激动之情溢于言表,不在车和札之下。 近了,近了,更近了。 车和札喊:“打!” 说完,他自己率先扣动扳机。 砰! 一人落马。 车和札大喜,自己果然宝刀未老。 密集枪声响起。 二百多骑,落马了二十多人。 车和札有些不过瘾,还想开枪,却被手下拉住:“知府大人让咱们打一轮就跑。” 车和札咬牙切齿:“妈的,下次再收拾你们。” 滑下沙丘,上马就走。 沙丘挡住了哥萨克骑兵追击的脚步,何况东边显然已经打起来了,他们派人手下收拢伤员,剩下人绕过沙丘见车和札等人已经跑远,只能恨恨地放弃朝东而去。 乌兰丘,战场陷入沉寂。 普提洛夫在整队,商议是攻还是绕路而走,同时责罚之前探路回来的骑兵。 狗日的,信誓旦旦说没有埋伏,结果大军刚到就挨了炮击。 战地记者乔治·林奇心有余悸。 若非一直在后面,说不定他就被炸死。 他冷冷的看着普提洛夫,这个一直在说大话的少将竟在此时鞭笞自己的骑兵。 不过敌人也没有继续开炮。 就这样僵持了一会儿,有一百多骑哥萨克骑兵自西边而来。 普提洛夫先是一喜,旋即心提到了嗓子眼。 他暗自祈祷:骑兵速度快,炮火一定追不上。 赵传薪根本没打算用炮,他早就算计到了骑兵会回来援助,于是从乌兰丘西边滑了下去,拿出战弓和爆裂箭。 嗖……轰! 嗖……轰! 他怎么射的呢? 踩着缥缈旅者,撵着哥萨克骑兵身后射。 马速根本无法与缥缈旅者相提并论,就算他兜圈子追击也是游刃有余。 远处,普提洛夫和乔治·林奇都拿着望远镜看,两人瞠目结舌。 百五十人骑兵队被赵传薪炸蒙了。 马受惊玩命的跑,有些难以控制。 他们在高速疾驰的马背上想要还击都很难。 赵传薪衔尾追击,忽左忽右飘忽不定。 轰…… 轰…… 释放粒子流,星空之根让他臂力无穷无尽,直射了二十支爆裂箭,哥萨克骑兵队被炸的四散奔逃,伤亡惨重。 塔塔塔塔…… 那边俄兵搂响了机枪,赵传薪一个漂移,转头就走。 他们连自己骑兵性命都不顾了,赵传薪犯不着去玩命。 普提洛夫这个气,刚刚在山头他奈何不得赵传薪,现在通过望远镜都能看见赵传薪身影了,却依旧追不上他。 “苏卡不列!” 普提洛夫抽出指挥刀恨恨地劈砍地上的一根枯草。 就像之前赵传薪小觑了俄兵,普提洛夫也觉得自己小觑了赵传薪,这人远比他想象中更神秘可怕。 赵传薪也没跑远,就坐在乌兰丘上吃大列巴。 他背靠土包,提起披风遮挡带来沙尘的寒风,干巴巴的面包咽不下去,须得拿水就着。 这些天赵传薪把自己也折腾够呛,天天来回跑,哪怕带着头盔,依旧灰头土脸嘴唇干裂。 只因为吃面前没喝点水润润嘴唇,一张嘴下唇开裂,咬一口面包,大列巴上全是血。 勉强吃完,赵传薪拍拍手上面包屑,起身去看俄军情况。 俄军此时正向北走。 因为前些年海拉尔河北边让大量俄人占据,东清铁路护路队天天沿铁路巡逻,导致索伦部和陈巴-尔虎都在这里放牧,牛羊连年啃食致使草地沙化严重。 俄军走到北边山丘的豁口爬了过去,打算从后面绕行。 普提洛夫对上尉说:“列昂尼德,赵传薪的炮都是从我们这偷走的,这个可恶的小偷,他手里的炮射不到这么远。” 列昂尼德犹豫道:“少将,我们还有一种选择,赵传薪肯定将炮放在了那两座小土山上,我们强攻上去,将炮夺回,对于后续战事有利。” “列昂尼德,我不确定,我真的不确定。”普提洛夫开始怀疑自己的判断力了:“刚刚你看到了吗,赵传薪他跑的比马还快,他的弓箭能爆炸,我可是在望远镜里看的清清楚楚,我甚至觉得他不是人。那两座小土山上,或许埋伏着不少人。” 乔治·林奇拿着小本子,如实记录战事。 还用铅笔在纸上画了个人的轮廓。 人,甲胄,披风,那一对可怕的大眼睛…… 距离远,骑兵掀起了大量扬尘,乔治·林奇刚刚拿望远镜看的时候影影绰绰不是很清楚。 他先勾勒出能记住的细节,等回去慢慢完善。 普提洛夫见了,也没心思吹牛逼了。 他想的很好,只要躲过两座土山就能避开大炮射程。 但他们没想到的是赵传薪并没有定点安置火炮,他随身带着火炮四处跑。 赵传薪如同跗骨之蛆,兜着圈子去了延绵沙丘的另一侧,将山炮取出,填弹。 大致厘清俄军路线,赵传薪数次调整炮口角度。 依旧不足二百米距离。 这次赵传薪没有急着开炮,他也在战斗中进化,只因未来战争形势会更残酷惨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