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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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是个半大少年,老姚头认得,这孩子当日随巴布扎布而来,这可把他吓坏了。 这伙人没有枪,却刀弓在身,箭壶满满,皆为孔武有力的草原汉子。 他怕抢他钱,更怕来人伤害他孙子。 来人正是徐红岩。 徐红岩翻身下马,疾步上前:“老人家,赵先生可来过?” 老姚头这次直接选择不隐瞒:“他说他叫赵传薪,已经离开,他让老汉告诫诸位,谁若敢再伤老汉的孙子,他就屠他满门……” 说完,惴惴不安的看着这伙人。 报那人姓名,也不知管用不管用? 徐红岩咋舌:“误会了,我没有恶意,我想拜赵先生为师。” 老姚头长松口气,旋即好奇问:“这位赵先生,究竟是何人?” 姚冰腮帮子鼓的老高,因为里面塞着蜜饯,他不舍得一口全吃,在嘴里咂摸味道。 他眉开眼笑,得意的挺胸抬头:“那是俺师父。” 徐红岩:“……” 我焯,赵先生不要我这种旷世奇才当徒弟,偏偏收了这么个小屁孩农家子? 是了,赵先生一定出于内疚才收他为徒的。 这让徐红岩不禁看了看姚冰的耳朵,心说我也可以斩掉自己半只耳,只要能收我为徒…… 后悔的直拍大腿…… 他跟老姚头讲了一些赵传薪的事迹,又说了在喀喇-沁贡王亲王府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讲了巴布扎布死的有多惨。 老姚头听得瞠目结舌:“这,这……” 他实难相信,一个人能勇武至此。 不都说双拳难敌四手,好虎架不住群狼么? 更别提热武器时代,一个人如何能打的过一群人? 徐红岩见他不信,就指着身后那些被金晋指使来护送他的汉子:“这些个好汉皆为见证者。” 众人严肃点头,当真是亲眼所见。 “俺师父会教俺上阵杀贼的法子。”姚冰得意的说。 十坛醋泡一颗蒜,徐红岩心里那个酸啊。 这孩子这么彪,赵先生为何不收我这个机灵鬼为徒? 他酸溜溜的说:“你师父被人称为战神,打遍天下无敌手,你真是有福气……” 老姚头叹口气:“刀枪无眼,算哪门子福气?” 他可不想把孙子送上战场。 徐红岩说:“即便不上阵,习得赵先生本事,游戏人间也是快哉……” 这也是他的愿望,他对打打杀杀不感兴趣。 …… 吉田四郎一行人从klqq南下,连夜赶路疲惫不堪。 早上的时候忍不住困意找地方睡了一觉。 他们再次上路,很快到了玉带河。 此处河面宽阔,难以横渡,王府侍卫便说:“我们沿河去下游,找水浅处渡河,或者绕过。” 吉田四郎摇头:“不成,不能绕,得想办法渡河,尽快抵达京城我才安心。” 昨夜刚出逃的时候,他还没什么感觉。 可越走心越慌,尤其是刚刚,心都快跳出了胸腔。 他认为这是不祥之兆。 沿河而走之时,碰见一个光头的洋人,带着照相机正在拍照。 双方打了个照面,吉田四郎听洋人说:“咦,马上的好像是日本人。” 吉田四郎面色一变。 他也打量,发现这洋人带着一辆玻璃车子和一个马夫,再无别人。 所谓玻璃车子,就是有钱人家的马车,镶嵌着玻璃窗子的那种。 吉田四郎低声对王府侍卫说:“杀了这洋人和马夫,否则他们可能会泄露我等行踪。” 王府侍卫顿时摇头:“不可,亲王交代不要节外生枝,热河地界,号称第二国都,乃皇室狩猎场,惹出了事端难以收场。” 一般来讲,西方人看亚洲人很难分清人种,可这光头洋人偏偏就认出他是日本人。 吉田四郎眼珠子一转,想要生米煮成熟饭,当即掏出手枪指着洋人。 洋人大吃一惊:“诸位老总,不要伤我,钱都给你们。” 在这个地界,但凡见到当官的或者当兵的乃至于巡警,一律叫老总就对了。 连洋人都懂得这个。 吉田四郎的枪是双动的,扣扳机很重。 当洋人见他手指头动了动,吓的赶忙自报家门:“我是德国建筑师,柏施曼,你们不能杀我。” 然而, 砰…… 枪还是响了,但却不是出自于吉田四郎的转轮枪。 吉田四郎的手被击中,一根手指头不翼而飞,枪也落在了地上。 “啊……”吉田四郎发出惨叫。 几十米开外,赵传薪将李恩菲尔德扛在肩上,踩着缥缈旅者飞驰而至。 众侍卫大惊,落在最后的一个就想要去摸枪,赵传薪却已经到了近前,倒转枪托跃起,照着侍卫的面颊砸去。 侍卫当即落马。 赵传薪叼着烟,将枪口对准众人。 一个侍卫厉声道:“我等乃亲王府侍卫,你是何人?” “我是赵传薪。”赵传薪淡淡道。 “……” 一句话,所有人熄火。 赵传薪放下枪口,一把将吉田四郎从马背上薅下来。 吉田四郎捂着断指处,惊恐的问:“不可能,你怎地如此快便追来?” 他们可是赶了一夜的路,白天又走了半个时辰。 实际上,赵传薪没用上一个小时就追上他们了。 这还算上他一路上追踪蛛丝马迹的时间,通往热河的大路仅有一条。 赵传薪薅住吉田四郎的头发,将他脑袋扬起:“轮得到你问话吗?说吧,京城里,除了内田康哉、佐藤安之助、日高松四郎,还有个所谓的大人物是谁?” 这就是赵传薪先追他的目的。 吉田四郎瞳孔收缩,没想到赵传薪知道这么多。 “我,我不知道……” 赵传薪抬膝,顶撞在吉田四郎的裆部。 “嗷……” “说,那个人是谁?” 吉田四郎眼珠子暴突:“我,我不知道……” 赵传薪又是一膝撞去。 “嗷……” 众人看的夹紧了双腿,感同身受。 此时,那个洋人眼睛叽里咕噜转了转,忽然开口问:“这位先生,能否告知这个日本人是谁?什么身份?他刚刚想杀我,此事我要上报给使馆。” “呵呵,他叫吉田四郎,是日本陆军中尉,现在是个间谍。”赵传薪也不隐瞒,让他们狗咬狗去。 “我叫柏施曼,恩斯特·柏施曼,德国建筑师,我来中国各地考察……” “好了,你闭嘴吧,我还没问完。”赵传薪不耐烦他自报家门。 柏施曼:“……” 吉田四郎张嘴:“我……” 赵传薪抬膝,又是一撞。 “嗷……”吉田四郎叫出了狼啸。 他想跳脚,但是赵传薪将他头发薅的很牢固,脑袋始终保持一个位置,根本跳不起来,只能捂着裆部满脸痛苦。 “我说,我说……那人是使馆的武官——青木宣纯!” 咦? 赵传薪眯起了眼睛,仔细回忆。 原来是这货。 此人被称为近代的“间谍之王”,据说土肥原贤二也得叫他一声祖师爷。 哪怕赵传薪心里已经信了七八分,可还是再次提膝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