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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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豪也不行啊。 他沉声反驳:“我必须纠正你,赵传薪是屠夫,冷血的刽子手,他不是什么英雄!只有愚昧的中国人才会崇拜他!” 言下之意,你也是个不分好坏的瞎子。 阿尔伯特·卡恩起身就走:“道不同不相为谋,告辞。” 等他一走,威尔登破口大骂。 骂完,他愤愤地拿起桌子上的画稿看了看,脸上露出冷笑:“赵传薪,自当背负千古骂名,老子要把他画的再丑陋一些!” …… 鹿岗镇。 苗翠花、姜明辛、刘佳慧、塞缪尔·戈德伯格、瑞秋·克维斯在一起过的年。 苗翠花包饺子做饭的时候,总是出神。 姜明辛奇怪道:“娘,你想啥呢?” 苗翠明艳的脸颊一红:“等你长大就懂了。” “哦……”姜明辛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骨碌碌转:“娘,俺知道了,你想俺大大了。” 旁边瑞秋·克维斯忍不住偷笑,笑完又有点恼,咬牙切齿的。 苗翠花:“去去去,滚一边去。” 姜明辛笑嘻嘻的跑了出去。 待吃饺子,姜明辛左一个右一个,明显这饭量比平时要大很多。 塞缪尔·戈德伯格很喜欢这个小姑娘,心说古灵精怪又随她娘从小就是美人坯子,比我那逆子要好的多。 他温和的说:“吃太多了,胃会不舒服,明天再吃。” 姜明辛根本不听,吃了个肚圆,最后一枚钱也没吃出来,她实在吃不动了,沮丧道:“大大说吃不到钱就不会发财。” 不提还好,一提赵传薪,苗翠花的思念泛滥开,顿时茶不思饭不想,撂下筷子只是陪同。 刘佳慧似笑非笑:“花姐,是不是大年初一就想出门了?” 两人混的熟,什么玩笑都开,私底下还会说几句荤的,苗翠花没好气说:“你看你,大过年来吃饺子还化妆,跟驴粪蛋子上霜似得有啥好画的!” 刘佳慧笑嘻嘻的满脸揶揄之色,意有所指说:“我要是有花姐的美貌,也不需涂脂抹粉了。” “呸……” 这边饭还没吃完,一群鼻涕娃照例登门。 他们兴冲冲的来,忽然发现今年赵传薪不在鹿岗镇,一张张冻出来高原红的小脸登时就垮了。 叔不在,没人带他们割冰雕灯,没人给他们买吃的,过年应该也没人给发钱包了吧? 连过年都少了几分色彩。 熟料,苗翠花笑吟吟起身,取出厚厚一沓红包:“磕头,磕头就有红包。” 赵宏志当仁不让,噗通就磕了一个:“赵婶,过年好!” 以往谁都能磕,赵传薪就不让他磕,对此赵宏志早有微词。 呵呵,偷听爹娘说私密话,他们说鹿岗镇小寡妇苗翠花和赵传薪有一腿,那不就是他赵婶子么? 苗翠花霞飞双颊,然后错愕,忽然想到了什么,她及时的将身子一让。 赵宏志确实磕了,但没磕对方向…… 第648章 我派入门先休妻 苗翠花想起,每年赵传薪都不让赵宏志磕头。 那些来磕头拜年的鼻涕娃,回家添油加醋的一说,于是就有数种版本的流言在鹿岗镇传开。 有人猜测,赵传薪和赵忠义走得近,甚至从两人脸上,还能瞧出些相似之处。 或许就好像“砸锅牛”那样的家族,在逃难、闯关东的时候途中走散。 或许原本是一家人。 可能是按族谱,赵宏志的辈分比赵传薪大,所以他不让赵宏志磕头。 这都是很正常的事,在这个时代,五六十岁,甚至男人上了七十耕田种地生娃都不算稀奇,远不像后世那样废…… 所以年纪大、辈分小者比比皆是。 苗翠花也有耳闻,因而不愿意让赵宏志给她磕头,毕竟…… 等赵宏志磕完,苗翠花将红包递给他:“好了上边去。” 说着就嫌弃的将赵宏志扒拉开。 赵宏志吸了吸鼻涕,眼珠子贼兮兮的转动:爹娘说的果然是真的,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叔不让磕,婶也不让磕。 而且他刚刚叫赵婶,苗翠花根本没反驳。 众鼻涕娃一看,叔不在,竟然还有红包可拿,顿时欢喜,排队磕头领取意外之财。 就是不知道苗翠花是否上道,会像叔那样在红包里包两份钱,如此也好糊弄家长。 这一幕给塞缪尔·戈德伯格和瑞秋·克维斯看傻眼了。 好家伙,有点壮观啊。 发完红包,苗翠花挥挥手驱赶:“都滚犊子吧……” 姜明辛赶紧穿上羽绒服:“娘,俺跟李安阳一起出去玩……” 说着,提着她的灯笼,跟鼻涕娃们一溜烟的跑了。 塞缪尔·戈德伯格有些担忧:“这么晚了,不安全……” 刘佳慧笑说:“无妨,少来少去的一两个蟊贼,都未必是德福那小子的对手。再者蚁多咬死象,这群孩子心齐的很!” 德福是孩子王,这一年个头窜的快,没事就去保险队训练的营地转悠,不但学了把式,听说还打的一手好枪。 秋天的时候,有个沙俄派来的间谍,因为不专业,被德福那小子看出了端倪,带着一群孩子团团围住,拿着棍棒打的头破血流,最后扭送到治安所。 一群鼻涕娃私下里还组织了个“锄奸小队”,天天扛着木头枪装模作样的巡逻以此为乐。 …… 赵传薪第一个饺子就吃到了铜钱,他哈哈一笑:“爱笑的男人,运气总是好一些,发财就在今年。” 赵一仙干了一盅酒,嘶嘶哈哈后说:“若男人总倒霉,真不知道该怎样才能笑的出来。” 这狗东西说的好他妈有道理,赵传薪大过年的竟然无言以对。 赵一仙筷子喜欢反复扒拉菜,夹菜入口前还喜欢将舌头伸出来,喝完酒好像飞龙要吐火一样嘶嘶哈哈的。 赵传薪膈应的很,朝旁边指了指:“端着酒菜滚去旁边吃,再他妈伸舌头给你割下来。” 刘华强他娘赶紧说:“大过年,不兴说‘割’‘杀’……” 赵传薪牙花子疼:“要不你这老太太也搬过去跟赵一仙一起?” “……” 刘华强媳妇赶忙腆着笑脸:“赵先生,别跟我们妇人一般见识,我们乡下人见识短浅。” 生怕赵传薪赶他们走,收回房子什么的。 吃完饭,赵传薪总觉得少点什么。 他也没喝酒,脑袋一点都不迷糊。 看了看窗外,一拍大腿:“本杰明,给为师磕个头就给你红包。” 尼古拉·特斯拉或许不理解,但本杰明·戈德伯格浸淫国学日久,经常看民俗文学和各种,知道哪怕不年不节给师父磕头也是天经地义,于是毫不犹豫的跪了。 这孩子已经完全“中国化”。 赵传薪当即包了个鼓鼓囊囊的大红包,给了徒弟。 赵一仙看的眼睛都直了。 那红包里面可不是银元,而是纸钞,厚厚的一摞。 有500法郎面值的1903年汴洛铁路债券,上面还有李鸿章的签名;有号称“永不贬值”的金马克;有印着日本皇后的日币;有德华银行发行的50英镑面值债券……花花绿绿迷人眼。 此时无论是国内还是国际上的纸币,都是五花八门,太杂了。 比如债券,有的价值50元,实际只能兑换十块八块的。 所以这红包里究竟有多少钱,赵一仙也不清楚,但至少几百上千块是有的。 他已经喝的面红耳赤,脑袋却依旧灵光,顿时也相继本杰明·戈德伯格跪了下去,磕了个响头,撞得地板“砰”地一声:“过年了,给赵神仙磕头。” 赵传薪:“……” 一把年纪了还给他磕响头,多少觉得有些古怪。 他只得又取个红包,包了几张纸钞进去,塞给了赵一仙。 刘华强媳妇在桌子下,使劲儿踢他,踢的强子“体若筛糠”…… 刘华强赧颜,他的脸皮可没有赵一仙那么厚。 媳妇见了,脸立刻沉了下去。 刘华强一看,只能硬着头皮跪下:“给院长拜年了。” 赵传薪又包了个红包。 刘华强媳妇见和赵一仙同一规格,而不像本杰明·戈德伯格红包那么丰厚,不由得失望。 她挺有心机的说:“既然赵先生为院长,伱是学生,学生给院长磕头,你还有什么不情愿?” 看似在埋怨,实则暗点赵传薪,按照国内规矩,学生即为弟子,为何不一视同仁? 赵传薪那是粘毛比猴还精的主儿,脸厚心黑不代表他傻,哪里听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