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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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罗地狱的场面,虽然不是针对她,但依旧让她心惊胆战。 不用怀疑。今天以后,不知要做多久的噩梦。 这就是报纸上说的远东屠夫吗? 好可怕! 赵传薪走过去,提溜着张尚志的后领:“行了,人死透了。 可还有力气? 有力气的话,去弄他。” 说着,赵传薪指了指被捆住的乌埃尔塔斯。 乌埃尔塔斯听不懂汉语,但见赵传薪指向了他,顿时急的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但就是无法挣脱裁决之鞭。 张尚志缓过神,手脚酸软的好像面条,苦笑说:“赵先生,赵战神,我没力气了……” 说完,看着自己的杰作,张尚志趴在地上大吐特吐。 赵传薪吹起了上吊神曲。 裁决之鞭弹出倒刺。 乌埃尔塔斯被那种无数针刺的痛苦折磨的倒抽一口凉气。 赵传薪握住把手,猛地一拉。 乌埃尔塔斯体无完肤。 赵传薪扬起裁决之鞭。 “pia……” “嗷……” 一鞭子,带下来一溜的皮肉。 可谓是狠辣至极,但又不会致命。 “pia……” “嗷……” 赵传薪不紧不慢,一下一下的抽打。 “你他妈不是牛逼吗?不是视人命如草芥吗?不是手握重兵吗?风水轮流转,今天让你感受一下什么叫恐惧!” 乌埃尔塔斯真的怕了。 久居高位的他,第一次感受到了恐惧为何物。 赵传薪继续抽打,惨叫声抑扬顿挫,延绵不绝,但音量却越来越小。 直到乌埃尔塔斯身上没有一片完好的皮肤的时候,他一点声息也无。 赵传薪判断了一下,应当是被折磨致死。 即便不死,在中美洲这种湿热的环境里,和此时的医疗条件,也绝无生理。 他摇头叹息:“真可怜,走的比他二大爷还痛苦。” “……” 所有人都看向他,好像在看一个恶魔。 赵传薪又来到了高桥明面前,居高临下的看着他:“日本鬼子?草拟吗的,这年头日本鬼子都敢叫嚣了?” 高桥明噗通跪下,磕头如捣蒜:“饶命,饶我一命,不关我的事啊,我没有打人。” 没打人,就是侮辱人了。 刚刚赵传薪出现,这货还敢跳。 赵传薪嘴角一扯:“日本人都是贱种!” 高桥明张张嘴,下意识的想要反驳,但又闭嘴。 赵传薪扬起鞭子。 “pia……” “嗷……”高桥明终于知道乌埃尔塔斯经历了什么:“对,日本人都是贱种。” 太特么疼了,好可怕,被撕拉去皮肉的地方火辣辣的疼。 赵传薪笑了:“我问你,日本人是不是猪狗不如?” “对,日本人猪狗不如。” “日本人是不是下等人?” “对,日本人是下等人。” “日本这个民族就该灭亡,你说对不对?” 高桥明又犹豫了。 “焯尼玛的,敢犹豫?” “pia……” “嗷……”高桥明亡魂大冒:“日本该灭亡!” “不好意思,回答慢了!” 赵传薪继续抽。 在哀鸣声中,高桥明沦为乌埃尔塔斯一个下场。 尸体终于变得沉默。 赵传薪目光如电,扫视全场,无人敢与他对视。 赵传薪问张尚志:“今天在场的,还有谁有份?” 张尚志指着几个白人:“还有他们,他们欺侮我们华工,骂我们猪猡。” 猪猡、猪仔、猪花,类似这种词汇,是赵传习深恶痛绝的。 他朝几个白人走去。 一个女人吓得尖叫了一声,在胸口画了个十字:“上帝保佑我,免遭恶魔伤害……” 赵传薪将之前那个白人女人脑袋上的手斧拔了出来,冷笑道:“我赵传薪要你死,上帝也要扭头,他不敢管知道吗?” 此言一出,更令人心头蒙上阴影。 亵渎神明。 刚刚,这些女人对被揍的陈涛和张尚志冷眼旁观,经过的时候要厌恶的掩住口鼻,要提起裙摆,要摆出高洁的好像一朵白莲花的姿态,不出淤泥也不能被染。 刚刚有多骄傲,此时就有多害怕和狼狈。 此时,克莱里斯心里多有不忍,出言制止:“不要……” “你闭嘴!”赵传薪猛然回头,拎着斧子指向了克莱里斯,眼中全是杀意。 此前赵传薪虽然动手动脚,扬言要来乌埃尔塔斯的宅邸提款,但一直是笑容有加。 何曾像现在,冷漠的好像一块石头。 她哪里知道,赵传薪向来铁石心肠? 见她诺诺不敢言,赵传薪横位,滑步,大回旋转身。 咄…… 女人的尸体委顿在地。 赵传薪回头看看张尚志:“缓过来了没有?” 张尚志点点头。 赵传薪:“接着。” 将沾着血的斧头丢了过去。 一个敢扔,一个敢接。 张尚志一伸手,斧把入掌心,恰到好处。 “杀,杀,杀!”赵传薪指着那群白人:“想想你刚刚的绝望,不要手软!” 说完,他走到了宴会厅的门口,堵住了去路,垂刀而立就那么静静地看着。 张尚志本来犹豫。 打陈涛的人,伤他的人都死了。 剩下的只有冷眼旁观者和侮辱他的人。 这些人罪当该死吗? 他不知道。 他不是法官,判不了刑。 理应罪不至死,但…… 张尚志看看他们绝望无助的表情,想起了刚刚自己和陈涛的下场。 若今天没赵传薪来,他们怕是比这些人好不到哪去。 既然人为刀俎我为鱼肉,为何不能是人为鱼肉我为刀俎? 张尚志脸上露出狰狞之色。 想起之前对他翻白眼的人,提起了斧头。 陈涛看着张尚志疯狂的大叫着,在大厅内追逐四散奔逃的人劈砍,整个人都惊呆了。 这还是那个在运河上,累的汗流浃背,总是露出憨憨的笑容,最大的梦想是赚钱娶个婆娘生个大胖小子的张尚志吗? 克莱里斯见张尚志砍倒一个女人,张张嘴,但见赵传薪冷漠的侧脸还一身的血污,愣是没敢说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