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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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地,伊迪斯·罗斯福脑海中浮现出了赵传薪混不吝的身影。 论混蛋,谁能比他更混蛋? 格伦维尔·哈珀这时候才上前,关切的问:“夫人,没事吧?” 这小白脸死缠烂打,把她们烦够呛。 之前还能维持礼仪,可现在伊迪斯·罗斯福心烦意乱,挥挥手:“阁下还是回去吧。” 说完,给卫队使了个眼色,卫队上前将格伦维尔·哈珀拦住。 这货脸皮很厚,眼珠子一转,没有离去,反而到前台开了个就近的房间,直接在酒店住下。 …… 当第二天,囚犯放风,臭味已经消散。 可众囚徒发现,昨天被浇灌的草地,青草一夜之间拔高一倍,茎肥叶厚,迎风招展。 这绝非是挖掉重新栽进去的,因为土还是原来的土,没变样。 “这是怎么做到的?” “真的是夜壶之神赐福了?” 这个时代,从某方面来说,本就是愚昧的。 治疗精神和心理疾病,要挖掉额前叶,可想而知有多疯狂。 赵传薪指着安德鲁·米勒:“看来,神父的祈祷起作用了。赞美夜壶之神,他一定是听到了他的子民的呼唤。” “清道夫,我要加入臭味会!” 开口的竟然是犹太帮的头目。 这是第一个帮派要加入臭味会,引起了一片骚动。 “疯了吗?” “这些该死的玩弄金钱的西尼,他们不是一向都很小心吗?这次怎么了?” 西尼,sheeny,这是对犹太人的蔑称。 犹太帮的倒戈,令许多帮派措手不及。 一些游走在监狱边缘的亚裔、非裔和希腊人以及斯堪的纳维亚人,跟风选择了站队。 眼瞅着那个劳什子夜壶神教,越来越膨胀,意大利兄弟会和爱尔兰帮开始恐惧。 他们是这里最大的团伙。 可短短几日来,他们单独任何一个团队,在人数上都已经被臭味会碾压。 这可不是一个好兆头。 随着赵传薪给这些人洗礼,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竟然凑一起窃窃私语。 赵传薪完成洗礼仪式后,朝他们一指:“今后,在辛辛监狱要和平。如果有争端,你们要来找安德鲁·米勒教父,大家坐下来商谈。任何未经神父调解的争端,都视为对臭味会的挑衅,勿谓言之不预!” 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都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抗拒。 老子的事,你凭什么插手? 赵传薪见他们不说话,只是笑而不语。 话放在这,看他们表现。 正在意大利人和爱尔兰人紧张兮兮的时候,有个狱警匆匆而来,对赵传薪说:“先生,有位女士来探监……” 第370章 你想越狱 赵传薪用脚指头都能想到探监者何人。 他先抬头看看高墙上的持枪警卫,又戴眼镜透视走廊两侧是否有伏兵,确认后,才朝狱警扬扬下巴:“前头带路。” 探监室,伊迪斯·罗斯福局促不安的坐在那。 作为一个有良好教育出身、位高权重的女人,她从来没进过监狱这种地方。 只感觉阴风阵阵,四面八方被满满恶意包围。 无疑,这是个罪恶之地。 正当局促不安时,赵传薪出现了。 她见他没戴手铐,嘴里还叼着烟,不由得愣了愣。 辛辛监狱的管理制度这么宽泛吗? 赵传薪笑嘻嘻的坐下:“伊迪斯,是不是想你的老……” 伊迪斯·罗斯福看见门口守卫的狱警,瞪着赵传薪打断道:“别胡说。” 她甚至能猜到后面的内容是啥。 赵传薪回头,不满的对狱警说:“嘿,你怎么那么没礼貌?竟然偷听我们说话,快滚!” 这样和狱警说话真的好么? 伊迪斯·罗斯福坐蜡,万一在她面前打起来,那太糟糕了。 然而,令她诧异的是,狱警屁都没敢放一个,灰溜溜出去,贴心的关上门。 “……” 赵传薪笑说:“这下好了,你说吧伊迪。” 大罗就管伊迪斯·罗斯福叫“伊迪”,还第一次从外人口中听到。 她没好气:“你就不能正经些?” “那好。”赵传薪坐直了身体,面色秒严肃。 百老汇的演员都没他变脸快。 伊迪斯·罗斯福说:“我遇到麻烦了。” “哦,那不是很正常吗?”赵传薪的表现和伊迪斯·罗斯福想的一点都不同。他下了结论:“你就是个惹祸精。” “我……”伊迪斯·罗斯福想脱鞋拿鞋底子拍他:“我真遇到麻烦,有个叫查尔斯·贝克的警探勒索我,但我又不能给他钱。我想,这种事,你应该有经验,我想请教你该怎么做?” 听到这个名字,赵传薪愣了愣。 这不是审讯他那个二逼警探吗? 赵传薪严肃的说:“确实,我很擅长。下次他再来,我建议你逼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心里从一数到十,做二十个深呼吸,最好默诵《玫瑰经》,回忆生命里美好的东西,比如你的丈夫,或者和我在一起不得不说的那些日子……” 伊迪斯·罗斯福越听脸色越黑,最后黑如锅底。 终究愤怒烈过了礼貌,她“砰”地拍桌子:“你给我好好说话!” 一把年纪了,这是造了什么孽? 赵传薪的严肃脸,瞬间垮塌,笑嘻嘻道:“等你彻底冷静了下来,这时候,你就可以拿着一把枪射他的脑袋,这样比较有准头。” “……” 伊迪斯·罗斯福心累。 为什么我要来这里? 她起身,一声不吭就要走。 赵传薪见她真生气了,起身,一把拉住她。 “诶,这么小气干嘛?” 伊迪斯·罗斯福用力挣脱,不自在的将手放到了背后。 好家伙,你拉就拉,非得拉手么? 连中年妇女都不放过是吧? 她不得不按捺怒火,重新坐下。 赵传薪说:“查尔斯·贝克是吧,正好我和他也有过节。这件事你交给我吧,敢威胁伊迪,是可忍孰不可忍。” 伊迪斯·罗斯福很恼:“不要这样叫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再者,你是怕女王陛下和你的……事情暴露,才出手的吧?” “好的,伊迪。”赵传薪说:“我和女王什么事都没有,我们是清白的,你不要误会和生气。” “我他妈生什么气?”情急下,伊迪斯·罗斯福平生为数不多的爆了粗口。 赵传薪表面笑嘻嘻,心底却冷笑:永远别想占老子便宜。 伊迪斯·罗斯福皱了皱眉:“可你怎么出去?你不该惹祸的,死了那么多人,我也没办法将你放出来了。” “没事。”赵传薪乐呵呵:“行走江湖,最重要的是运气,能不能出去随缘吧。” “你……” “呵呵,你们晚上洗干净等着我。” 伊迪斯·罗斯福霍然起身,指着赵传薪,羞恼的脸色发红:“你这是什么意思?” 赵传薪也起身,哈哈一笑:“见我这种重要人物,难道不该沐浴焚香吗?你这人,思想龌龊,也不知道想哪里去了。” “你够了!”伊迪斯·罗斯福气呼呼的说。 “呵呵,你们住哪了?” 伊迪斯·罗斯福告诉他了瓦尔多夫酒店自己的房间号。 等她说完,赵传薪拍拍门窗:“好了,我们谈完了。” 伊迪斯·罗斯福气的够呛,偏偏又无可奈何。 于是气呼呼的离开了。 假如和这人相处久了,怕是会脑溢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