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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小年夜(吃火锅/一个甜甜软软温柔的ghs/今天是100糖!!)

    19、

    闻竞坐在车里,表情多少有些呆滞和茫然,看着冬季路边萧瑟的景物呼啸而过。被陆嘉拍了拍,才晃过神来,对方有些担心的看着他。

    就连小张都看出来了:“闻队,要不一会儿你别上楼了。”

    闻竞苦笑了一下,辨识了一下窗外的建筑,离路遥家不远了。

    车里的气氛非常尴尬,大家仿佛达成了共识一般不再说话。闻竞继续看向窗外,此刻他很想抽一支烟,于是烦躁地搓了搓手。车内的暖气打的很足,他的手心干燥而温暖,但却仍然难以让他自己安下心来。

    等下路遥被抓走,这个孩子的事情也就要曝光——接下来她的归宿,就不是闻竞可以左右的了。他想起那天唐靖川的脸,用手掩住了半张脸——他说的那些事情,闻竞并非不懂。

    那天唐靖川质问闻竞身为警察的立身之本,闻竞没忍心说:这件事不是唐靖川有资格质问的。从他父母因为人为事故过世之后,他曾经胸中澎湃着仇恨和不解,一腔愤恨和冤屈无处诉说。谁的生命中又未曾有过“为何是我”的呐喊?闻竞也有过。选择做警察,闻竞一直认为自己做了一个体面而高贵的决定——用更加克制、更加内敛的方式寻求补偿。

    可悲的是,唯独是这件事上,他和唐靖川的看法居然是相同的:如果遗憾曾经发生在自己身上,那么至少不要发生在别人身上。闻竞选择做警察、唐靖川希望女孩能被送到别处抚养,都是为了不让遗憾再次发生。

    车停下了。闻竞走出车,被小张和陆嘉拦下了。陆嘉跟闻竞说:“见到了她你打算说什么?教育她不该杀人,还是告诉她那个女孩要被送回去?”

    闻竞只是单纯觉得他应该上去。

    冬季有点松动了,春节快到了。前两天刚下过一场酣畅淋漓的大雪,闻竞站在车边上,用脚踢着雪,时不时朝着路遥家的楼门口看两眼,物业挂好的红灯笼和门口大大的福字显得格外的讽刺。他踱步到一个隐蔽的位置,能看到楼门洞,但是里面出来的人很可能看不到他。他一手挡着风,哆嗦着手点了一支烟。

    其实这整件事真的他妈的搞笑。人的欲望真的他妈的奇妙而且无穷。就像另一颗恒星那么远,黑洞那么深,这就是人类的欲望。得不到的东西就永远像一颗小星星挂在心头,饥渴越来越深,越来越蚀骨,就逼着人发疯,呐喊——振聋发聩。有时我们如愿以偿,有时我们放下执念,还有时我们为此付出生命。

    那些死去的人真的付出了生命——他们的饥渴是很露骨的。唐靖川的母亲付出了生命,她的饥渴闻竞觉得自己也能一知半解,有些抽象的体会。路遥的饥渴他不是真的明白,至少他觉得这称不上是明智的选择。

    他自己呢?唐靖川呢?

    这些问题的谜底则如同潭底明月,一时看不出真假。人活在世上大概都是有心之饥渴的,他看不穿唐靖川的欲望,对于自己的欲望也一知半解。他的人生很长一段时间处于半漂浮的状态——仿佛有很多种可能性,但他已经早早习惯了不去选择。如果是可能会失去的东西,他就不预设期望,也不期待挽回。没有执念、没有深入骨髓的饥渴,至少就不会死。

    但是话说回来,如果有了,如果有了一个能让你为之昏聩,为之乐意付出生命的执念,是不是也是一种快乐呢。这永不消磨的欲望让生命变得沉重而丰盛,让我们短暂如露水的生命与某些永恒的力量连接起来,如同光芒一样航行在宇宙之中,穿越黑暗。

    闻竞低下头深深吸了一口,脑海里乱乱地闪过许多奇怪的思绪。自从唐靖川在地铁上猥亵他开始,短短的一段时间,好像经历了很多的事情。他的大学学妹路遥,同学、同事,这么多年,吃了这么多顿饭,他对路遥吃咖喱过敏一无所知,却要亲手抓她。

    啊,也不是亲手。

    他扶着膝盖蹲下,看到陆嘉和小张在路遥的一前一后走了出来又条件反射一样半站了起来,抻着脖子瞅了瞅,看到路遥的手上似乎没拷手铐,松了一口气,蹲了回去。接着他听到了小女孩撕心裂肺的哭声。

    他又站了起来。

    “我不想回去!别送我回去,我不想回去!求求你们了,姐姐,我不想回去,我真的不想回去…”小女孩的手紧紧地抓住了单元门,“别送我回去,我一定听话,别送我回去……”

    旁边有人对着那个小女孩说了几句什么,闻竞隐约听到了好几个“妈妈”,然后她看着那女孩的眼睛骤然变得平淡失去光泽,嘴唇嗫嚅了一下,最后放弃了。她的手指好像失去生命的动物一样轻轻软软地落了下来,垂在身体两侧。

    她好像早就想象到了这一幕,反复排练过,到了这一刻时该如何表现、如何反应,她都已经在心里为自己一幕一幕安排过。

    闻竞不自觉地把自己的拇指紧紧握在了掌心里,指节清脆地响了几声。他沉默却如同自虐一般凝视着那边的几个人。

    陆嘉站在车边上,没看到闻竞,拿出手机打了个电话。闻竞的裤袋震动起来,他拿出手机,喉咙有些干涩:“你们先回去吧,我自己回。”他说完就挂掉了,空出来的手里还呆呆地夹着烟,已经快烧到手指。

    他仿佛行注目礼一样看着那辆车,最后看到上车前的路遥扭头看了他一眼。闻竞才注意她其实个子不太高,裹在羽绒服里显得更小。冷风吹乱了她的头发,遮住了半张脸。而透过头发看向他的那一眼,好像也只是不经意的一眼,只是飘过了闻竞的脸。

    他站在大街上打了半天的车也没打到,最后骑着共享单车回到了家附近。临近年关,所有人都在街上置办年货。大街上除了闻竞之外好像所有人都是红色的,不时有情侣挽着手臂路过他,抑或牵着孩子的父母,所有人都喜气洋洋。

    他想起了,前面就是市中心的超市。一排共享单车停在门口,共享单车还是唐靖川几年前教他怎么解锁的,他当初只纳闷为什么最近全城人都骑起一个牌子一个颜色的自行车。不出所料又被局子里的人取笑,唐靖川一边笑一边教他怎么解锁自行车。

    他心思一动,把车停在了那一排车边上,下车进了超市,然后被节日的浪潮淹没了。有了外卖和送货上门的日子方便了许多,但是临近年关好像还是应该去一次超市,到处挂着贴画和装饰的超市里充满节日气氛,里面人山人海,人人的表情都幸福喜乐,挂着暖洋洋的微笑。

    闻竞被人群挤着向里面走。听着附近两个阿姨的交谈,才被迫想起今天是小年。他长臂一伸拎了个筐,朝着老式点心的玻璃柜走去——唐靖川喜欢吃甜。他还记得十多年前,他还不叫唐靖川的时候,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两次小年,闻竞的父母都会做很多灶糖。唐靖川很喜欢那种甜到心里的东西,闻竞吃不来。闻爹说这是因为唐靖川还在长个子,人还长身体的时候就不会觉得什么东西“特别”甜,只有身体长成定型了,才会有“甜到发腻”“甜的齁嗓子”这种感觉。

    要是今天给他打电话,他应该不会拒绝吧?反正都是孤家寡人,就当一起过个年。

    闻竞买了一小袋灶糖,这东西要赶快放到冰箱里,不然就坏了。他打算去先去冰柜买个奶制品冰镇一下灶糖,防止到家之前它就化成黏糊糊一滩。太大的骑车放不下,太小的没什么用,买个差不多中间的就行。

    唐靖川推着购物车路过一排排货架,里面已经放了一些香菇年糕和牛羊肉片之类的东西。他活动活动脖子,继续推着车朝前走,心里清点着家里冰箱还剩什么。

    闻竞喜欢喝牛奶。这是个非常幼稚的习惯,但他可能一直打算坚守到死前最后一天。只要不是和唐靖川做爱做傻了的日子,他刷牙之前都会喝牛奶。这个习惯可能是源自儿时闻竞父母的要求,他直到今天还是喝。快三十岁的男人每天晚上坐在床边认真捧着杯子喝牛奶,看起来多少有点傻傻的可爱。

    唐靖川推着车走到奶制品冰柜边上,打算买一桶中等的放在家里,太大的喝不掉会变质,太小的还要总买。

    他看了一会儿,伸手要拿走中间的那桶牛奶,手刚伸过去,结果另一只手也伸向这桶牛奶,两只手碰到了一起。

    唐靖川抬眼看了这人一眼,然后愣住了:“……闻竞?”

    闻竞也一样的手足无措,呆呆地看着他,手都忘了收回来。半晌,看到唐靖川手里的推车里满满的肉菜,有点尴尬:“你今天回家吃饭?”

    “不,不是。”唐靖川罕见地也有点局促,说话居然结巴了起来,“我一个人在家。”他看了看手里的推车,“呃,买多了,要不然你来我家一起吃……?”

    这话说完他快内伤了,这说的是什么傻逼东西啊?他二十年前说话都不是这个水平。好在闻竞比他还懵:“啊,呃,行。吃什么?”

    唐靖川看了一眼自己的推车:“火锅吧,吃火锅怎么样?还是你有什么别的想吃?”

    闻竞呆呆地点头,还有点没反应过来:“听你的,我吃什么都行。”闻竞没有说谎,不怎么油嘴滑舌,也不太挑吃喝。很少听到闻竞评价什么东西“很好吃”、“很难吃”。他嘴上应付着,心里却怕唐靖川突然反悔,于是赶紧把筐里的灶糖放在唐靖川的推车里。那里面有一堆冰镇的东西,正好省的灶糖化了。

    唐靖川看着闻竞手里的灶糖,心思动了一下,想起闻竞不爱吃甜,又想起多年以前在闻家吃过的灶糖,五脏六腑难受得揪了起来。不禁暗骂自己混蛋,他和闻竞认识多少年了,无论是出什么事,他也说什么都不该和闻竞生气。

    闻竞看起来好像不怎么在意,等着唐靖川推车去别的地方,他们都默契地不提那件事。好像平常夫妻一样走在超市里,买今天晚上吃饭要用的食材。挑了几头蒜,买了点家里没有的调料,买了些现成的冷冻虾滑和牛肉丸。

    “我有点想吃巴沙鱼。”闻竞看了看冰柜,扭头眼巴巴看着唐靖川。唐靖川莫名觉得闻竞的眼神有点像大狗,心都要化了,立刻打开冰柜恨不得把冰柜里所有的巴沙鱼片都放进购物车,还是闻竞拼命比划够了够了才肯停。闻竞推着他赶紧到下一个区域。

    “想吃藕吗?”唐靖川问。

    “…”闻竞上手捏了捏,然后接过唐靖川递过来的手纸擦了擦手,“捏着不太好,有点软了,买两把茼蒿吧。”

    “好好好。”唐靖川百依百顺。

    两个人结了账,坐唐靖川的车回家。进了房间大包小包转移到厨房,赶紧手忙脚乱开始洗菜。唐靖川手里拎着好几种火锅底料:“吃哪种?”

    闻竞瞄了一眼:“菌锅。”

    红白的鸳鸯锅沸腾的时候,闻竞和唐靖川已经拿着筷子在桌边眼巴巴地等了很久了。唐靖川拎起漏勺,从浓白的菌锅里舀起一勺巴沙鱼,放到闻竞碗里。闻竞有点不自在地动了动,然后礼尚往来地给唐靖川捞了一勺辣锅里煮的红红的豆皮和羊肉,粉丝从漏勺里流了出来,闻竞赶紧站起来手在下面接着,搁在唐靖川面前的空盘里。

    火锅咕噜咕噜地沸腾着,吃了一会儿,闻竞的眼睛和鼻子都被辣锅熏得红红的,直擤鼻涕。他揉了揉鼻子,鼓起勇气夹了一筷子辣锅里的茼蒿,被唐靖川赶紧拦下来:“辣锅吸油,你夹块肉。”

    闻竞点点头,重新加了一块肉,蘸了蘸面前的油碟,送到嘴里嚼了嚼,然后捂着嘴丢下筷子跳起来到厨房里去翻牛奶去了。

    两个人在冬夜吃火锅,可能是全世界最浪漫的事。

    从小年开始就可以放鞭炮了。闻竞咽了嘴里的东西,看着窗外的烟花,感觉胃里炙热,从心脏里源源不断地涌出巧克力一般的暖流来。唐靖川好像还没吃饱,举着筷子在锅里扫荡。

    闻竞看着唐靖川,突然鼓起勇气想说话。他反反复复张了几次嘴,心里的想法很多,却难以启齿。唐靖川吃了一会儿,放下筷子擦了擦嘴,看见闻竞正看着他,愣了一下,很快调整好了表情:“我嘴边有东西?”

    “没。”闻竞挠挠头,“不是…火锅很好吃。”

    唐靖川抬头看了他一眼,以为他要走了,有点淡薄地笑了一下:“那就好。”

    “晚上包饺子?”闻竞挠了挠头,“小年吃饺子。”

    唐靖川愣住了,半晌才反应过来,心里仿佛小小地盛开了烟花:“好…不,今天吃的有点多了。三十儿包饺子吧,想吃什么馅到时候包。”

    闻竞难得的福至心灵了一次,他的神色安静而温柔:“好,三十儿包。”

    唐靖川的惊喜像被刺破的奶黄流沙,一开始溢出来的缓慢,逐渐变得浓郁充盈,在心脏里满溢出来,他站起来撑着桌子吻了闻竞一下。对面的男人没有拒绝,闻竞仰着头,强壮而漂亮的肩膀僵硬了一瞬间,然后顺从地落了下来。

    窗外的烟花此起彼伏,他们相拥的剪影落在了窗上,融入了窗外无数的光点之中,落到地面上的灯火里。

    之后的事情就顺理成章了。他们拥吻着从餐厅挤到卧室,两人的衣服扯掉了一地。之后裤子也扯掉在地上,闻竞抬起腿甩掉裤子,然后被唐靖川抱着整个人倒在了床上,唐靖川手按在闻竞的肩头,埋在他的胸膛前:“……我很开心。”

    闻竞的手拢在唐靖川背上,挪到了他的后脑沉默地摸了摸,带着他特有的粗糙的温柔。唐靖川抬起头看着闻竞的脸,他从没见过闻竞这么柔和的神色。半张脸在窗外的烟花下半明半暗,极为专注地看着他。

    “闻竞。”唐靖川亲吻他,贴着他的嘴唇,看着闻竞明亮的眼睛,“你让我克制。”

    “你克制个屁。”闻竞有点不自在地拍了他一下,然后又安静了一会儿,看着他,“……我知道。”

    唐靖川的心脏要炸了,他扯掉了闻竞还挂在屁股上的内裤。手挤进闻竞并拢的大腿,整个拢住他夹在腿心里的嫩逼,不料摸到湿滑的一片,鼓鼓的小肉包上面满满的都是汁液。

    “你湿了。”唐靖川看着他。

    “废话。”闻竞别过脸不去看他的表情,“亲那么老半天。”他说完顿了一会儿,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伸出手顺着唐靖川码得整整齐齐的腹肌摸下去,顺着他深刻的人鱼线一点点轻抚,一直摸到唐靖川早就勃起的、巨大的、湿漉漉的鸡吧。他的手拢成一个圈,套弄着那粗大的柱体,珠子不时硌到他的掌心。闻竞的掌心不算很细腻,阴茎细嫩的皮肤蹭在他的掌心,又暴涨了一圈。

    “你干什么呢?”唐靖川盯着他,感受着闻竞主动用手一上一下地撸着他的鸡吧,手指挤进他紧紧合拢的肥逼,摸了一手淫水。闻竞的阴蒂都立起来了,他被唐靖川操的太多了,身体的反应如同条件反射。肉嫩的小阴蒂在唐靖川的手指间滑来滑去,爽得闻竞一机灵,咬牙切齿地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勉强还算清楚的字:“打飞机谁他妈不会。”

    他手滑下去,摸了摸唐靖川的睾丸底部,然后手环成飞机杯的形状,套着鸡吧上上下下,时不时轻轻蹭一蹭唐靖川的龟头顶部。唐靖川额头恶狠狠地顶着他的额头,手指摸索到他小小的阴道口,揉按着周围的嫩肉,一进一出地揉松他许久没用的小嫩逼,他看着闻竞的眼睛,眼神好像两只钩子往深里挖闻竞眼里的东西:“崽子,今天操不死你不算完。”

    咕。闻竞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他吞了一口口水,小声说:“那你就试试。”

    唐靖川笑了,眼底倒映着窗外的漫天星火,熠熠生辉,带着野性和偏执的光芒。他两根手指一起扒住小肉嘴儿的边缘,一下一下按着里面汁水横溢的肥厚嫩肉,闻竞湿透透的了,逼口一圈淌的都是水儿,咕叽咕叽作响。唐靖川的手指暧昧地在里面摸索,手指反复划过弯折部分的肉褶,手指伸进肉褶里顺着缝隙来回揉,闻竞有点撑不住了,腰臀在他的身下痉挛起来,唐靖川一条腿压在闻竞的腿上不让他动,闻竞的眼睛有点散开了,微微泛白,唐靖川一口接着一口软软地啜着闻竞的嘴唇和脸颊:“老公好爱你,来,亲个长的。”

    他说着,深深地含着他吻了下去,沉溺于闻竞的气息。两根手指探进肉壁往里探,探索着摸到闻竞的G点,指肚按住那块突起的颗粒状皮肤激烈狂暴地晃动,闻竞肥嫩的阴道内壁水声作响,深处穿来酸涩难耐的酥麻感,闻竞被压住的小腿抽动起来,肉壁没个形的挤来挤去,小口一缩一张吞吐着唐靖川的两根指根,每缩一次都流出一股黏腻的汁液。唐靖川心里一阵瘙痒,两根手指夹起那块皮肤发狠地挤来压去,暴虐地死死按住。

    “呃——”闻竞的两条长腿伸直抖了一下,肉壁深处喷出一道汁液,慢慢的从他们连接的地方溢了出来,在床上洇湿了整整一片,“嗯…嗯…”他喘了几声,嗓子深处带着一点微弱的颤抖。唐靖川放开了他的嘴,然后亲昵地亲了他的鼻尖一下。

    闻竞抻着脖子,深深的呼吸了几轮,然后握着唐靖川的鸡吧,拇指揉了揉唐靖川的龟头——他的动作总是带着这种带着烟味的温柔,仿佛在纵容对方的胡闹。闻竞握着那根巨大的鸡巴,两根手指夹着龟头,浅浅地送进自己的逼口,他喉咙里一节节地吐出一点点气息,感受着他巨大的龟头一点点被吞进自己的肉逼口。他看着唐靖川的眼睛,瞳孔上仿佛蒙了一层水雾,如同一块古旧的玻璃,恍惚而柔和。

    唐靖川反而说不出什么骚话来了,他的胸膛激烈的起伏着。他挺着腰把自己送的越来越深,鸡吧一点点擦过闻竞湿润地不得了的嫩肉,抵达越来越深的地方,闻竞的软肉抖得像波浪,挤压揉捏着他,热情得不可思议:“你今天好紧。”

    闻竞眨了眨眼睛,挤出一点点泪水,眼睛如同被洗砺过后一般明亮清澈,抽回手抱着唐靖川的后背,抚摸着他健壮后背上巨大的伤痕:“进来…嗯…呃…”唐靖川下身一个用力,整根巨大的鸡吧充满了闻竞的体内,两个人死死地抵在了一起。闻竞紧紧地缩着他的肉花儿,吮吸着体内巨大的肉柱,舔得上面都是口水。他的舌根抖动了起来,眼里蒙上一层泪水。

    “闻竞,闻竞。闻竞……”唐靖川轻抚着他的额头和脸,闻竞英俊坚毅的面孔在夜里格外的柔和,“如果我们今天没在超市见面,你会来找我吗?”

    “会。”闻竞用气声轻声说,“会。唐靖川,我…”他搂着唐靖川的后背,手下是他的蝴蝶骨,唐靖川一手撑在他身侧,那边的蝴蝶骨仿佛振翅欲飞,“我喜欢你。”

    唐靖川喉咙里难以忍受地喘了一声:“你…”他按着闻竞开始动胯,每次都快速且狠厉地操到最深,龟头直接蛮横地操进子宫,啵的一声,闻竞的逼像漏了一样淌水,肉逼里那些软肉疯了一样的颤抖痉挛,嗷嗷待哺地等着唐靖川的精液。闻竞等待配种的腰胯抬得高高的,被唐靖川压在下面的两瓣圆润屁股上全是歪歪扭扭的水痕,止不住的往外淌,周围一圈都是操出来的白沫。两瓣逼肉被粗大的鸡吧分的开开的,每次唐靖川操到最深又抽出来的时候,他丰满的外阴都会跟着弹动几下。

    “我…我啊,呃…”闻竞结实的手臂搂着唐靖川的脖颈,在他的脑后交叠,脸贴着脸,“我喜欢,嗯…我喜欢你……”

    “说。”唐靖川的龟头被闻竞的子宫紧紧锁在里面,他忍得满头都是汗——唯独今天,他希望闻竞是清醒的,“继续说。”

    这场性爱前所未有的柔情,闻竞的刚仿佛都化成了绕指柔,带着浓郁的酒香,流淌着淹没了唐靖川。他翻身压倒了唐靖川,体内的鸡吧旋转了半圈,刮着他体内的肉壁,珠子刮着他体内肥嫩的软肉,整腔嫩肉像活了一样动着缩紧了吸啜着鸡吧,闻竞坐在唐靖川身上缩紧了嫩逼,半截手臂撑在他结实的胸膛上缓了一会儿,眼睛微微泛白,一滴口水从下巴滴到了唐靖川的腹肌上。

    闻竞看着唐靖川,眼里仿佛有雨水。他整个逼彻彻底底坐在了唐靖川身上,腿叉的开开的,体内的大龟头完完整整地进了娇小的子宫里被吮吸揉捏,闻竞的肩颈线条抖得厉害,脑子在清醒和混乱之间游离。他看着身下的唐靖川,他苍白的半张脸在窗外的烟火交映之下忽明忽灭,俊美的脸不似真实。闻竞接着唐靖川的力气,不断地抬动着自己的屁股,又重重落下,肥逼拍击着唐靖川的下体,淫水在相接的地方溅起,发出湿润的啪啪声。

    “我喜欢你。”闻竞呢喃着说,淫水顺着他的肉鲍不断留下,在唐靖川的腹肌上积了一滩,“唐靖川……我喜欢你。”

    窗外的烟火声如同心跳,爆裂的那一刻,闻竞屏住了呼吸,又随着落下的焰火缓缓吐出:“……喜欢你。”

    唐靖川拉着他的手臂让闻竞趴在自己身上,死死地抱住了他,手搭在了他背后的玫瑰花上:“闻竞啊…闻竞,我的闻竞。”他深深地把鸡吧埋在了闻竞体内最深处,抵着他的子宫射出了精液。

    落雪了,雪花模糊了窗外的光。

    外面冷了。

    唐靖川搂紧了闻竞,两人的臂膀纠缠到了一起。窗内和窗外仿佛两个截然不同的世界,闻竞和唐靖川看着雪花慢慢飘落,而他们此刻相拥的房间里温暖而干燥。

    跃起的烟火时不时点亮两张面孔,闻竞有点困了,眼睛半睁半闭,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依偎在唐靖川身边。唐靖川看了一会儿窗外,扭头回来看着合上了眼睛的闻竞,心里涨满了柔软酸涩的喜悦和宁静,满眼都是闻竞,一眼都不舍得放开。

    “睡吧。”唐靖川小声说,然后换成了微不可闻的气声,“睡吧,宝贝。”